謝珺昂首看她一眼,抿唇笑了笑。
玩火*?想趁著包紮的時候吃豆腐,本身卻耐不住了?謝璿暗笑。
——如果他和許少留豪情和諧,如果許少留值得她拜托,那麼為他打理內宅、守住屬於他們的家業,或許是值得的。而現在伉儷豪情日漸淡薄,不成製止的走回最後的相敬如賓,謝珺即使還是在內宅得心應手,即使還是能跟許少留相處,卻俄然感覺這統統都了偶然義。
“嗯。”韓玠持續麵無神采。
玩皮心起,用心將身子貼得更緊,指腹滑過他胸前,將紗帶緩緩展開,偶爾不經意的拿唇蹭過韓玠耳畔,還要悄悄咬一下。
藥膏垂垂被接收,留下一點不起眼的陳跡,謝璿便按著韓玠的指導包紮,頎長的紗帶繞過他的肩膀與胸膛,謝璿一圈圈纏疇昔,每回都是從背後擁抱的姿式。偶然候將柔嫩的胸貼在韓玠背上,韓玠便會稍稍緊繃,明顯是在死力禁止。
宿世就算他長年疆場交戰,也未曾如現在如許,一次添三處傷口。
謝璿的臉刹時紅透了,腰腹處是他火鉗般燙熱的手掌,有熟諳的酥麻襲遍滿身。
她的語氣有些降落,謝璿也能大抵體味她的表情,握著謝珺的手,坐得離她近了些。
韓玠藉著夜裡微暗的月光瞧著滿目旖旎,手臂向下一引,等候已久的愉悅異化著傷口處的痛苦驀地襲上腦海,如冰火突襲而至,他自喉中吐出壓抑還是的呻.吟。
這麼一動,背後兩處的疼痛還能忍耐,腰間的傷口卻還未包紮,立時痛得稍稍吸氣。
“牽動傷口了?”她扶著床榻坐直身子,寢衣幾近從肩膀滑落,趕緊扯起來繫好最上頭的盤扣,往他腰後一看,那傷口還裸著呢。有些悔怨,更多的倒是心疼,她咬了咬唇,瞪韓玠:“趴好了,我來上藥。”
“姐姐。”她握住謝珺的手,一時說不出話來。
傷者為尊,謝璿下認識的停了行動。韓玠便又困住她,眸光像是饑餓的狼,聲音降落粗啞,“七個月了,我想你,七個月。”悠長的思念與方纔挑逗後的壓抑湧動,像是隨時能奔騰而出的大水,吞噬人殘存的明智。他驀地攬過謝璿,持續用力的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