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璿璿。”韓玠放開她的唇,臉頰稍稍退後,低頭盯著她。

跟酒醉的人難以扯清,溫百草的一張臉幾近紅成了柿子。

衣衫彷彿剝落了,但是屋內火盆太旺,還是炙烤得滿身發燙。

高誠身為青衣衛批示使,那是多麼耳力,謝璿這一嗓子才落下去,他便開口了,“那次是我失禮,”他看向了溫百草,臉上罕見的暴露笑容,“要不是百草在那兒鎮著,王妃進院門的時候我就已經走了。”

“……?”這位喝多了的高大人想做甚麼?

到了信王府,韓玠見著高誠的時候,倒有點不測,隨即瞭然。

當最後一絲停滯落地,已然懸空的謝璿緊緊貼在韓玠懷裡,忍痛咬住他的肩膀。

韓玠的吻又壓了過來,繼而潮濕溽熱的挪向耳垂。手掌遊弋到她的腰間,猖獗的探入。

“嗯。”高誠毫不粉飾,“剛纔喝了她的一杯茶,味道也極好。”

謝璿回身便擰他的腰,“好端端的拿這麼烈的酒接待高大人,用心看戲是不是!溫姐姐這下要恨死我了,覺得是我跟你沆瀣一氣,夥同高大人把她坑過來。高大人喝了那麼多酒,還不曉得會出甚麼事呢。”

這是他的嬌妻,心心念唸了很多年很多年的老婆。

待得螃蟹擺上來,天然配了上好的溫酒,溫百草離鄉日久,重溫熟諳的甘旨,自是歡暢。她歡暢,高誠就歡暢,因而將韓玠翻開的兩罈子美酒喝得乾清乾淨。

謝璿喉中溢位破裂,雙臂藤蔓般繞上了韓玠的脖頸,尋索他的雙唇。

十月中旬的時候,朝堂上臨時得以安寧。溫百草早已搬到了信王府中間的一座宅院,冇了越王的虎視眈眈,高誠也不像疇前那樣避諱,有事冇事就愛疇昔走一走,哪怕偶然候會吃閉門羹,也是心甘甘心。

他的嗓音天然的帶著點粗噶,平常向來不表達豪情的男人,在這個時候,聲音裡卻不測的帶著溫和。

猝不及防!

夏季的風呼呼的刮過耳邊,謝璿被韓玠濃烈的酒氣熏著,也感覺頭暈目炫。到得抱廈以外,韓玠飛身上了二層,將暖閣的門踢開,出來後連房門也不關,仗著冇人敢過來,欺身近前就將謝璿壓在了門板上。

公然,高誠的臉上現出些許興趣,“也有好久冇拜見信王殿下,那就打攪王妃了。”她瞧著這個才十四歲的小王妃,還記恰當初韓玠入獄,她在他院裡比及深夜的事情。當時候她強壓著害怕來祈求他的幫忙,此時卻早已成了信王妃,實在是世事情幻,總出人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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