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意義我明白,隻是一樣——”溫百草歎了口氣,稍稍躊躇以後卻還是開口了,“先前我在故鄉時也曾試著開過衣鋪,因為衣裳做得好,搶了人家的買賣,便常有人來用心找茬,終究不得安寧隻好關了。都城裡目下有四家裁縫布莊買賣最好,我們每年有限的幾套賣給貴家令媛自是無人敢來惹事,如果將來跟他們搶買賣,恐怕就不得安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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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何想?”
而謝璿作為準信王妃,天然也引來了很多打量。
“就連皇後禁足,皇上雖說是不肯後宮易主涉及朝綱,恐怕私內心也是礙於傅家的情麵,並未下旨廢後。”
到了慶國公府設席的時候,便早早的跟謝璿說了,讓她姐弟倆到時候去赴宴。
“旁的倒也不算奇特,就是我去駙馬的雅藏齋中的時候,她說平王府上也藏了很多好東西,叫我得空時疇昔觀玩。不是說平王府常日裡都閉門謝客的麼,就連舅母都不能疇昔看望,她卻特地邀我前去,實在和疇前大不不異。”
溫百草便順水推舟,“那便去做幾碗。”
溫百草明顯一愣,隨即忙跪地施禮,“叩見信王殿下。”
不過半晌,許明珠便也到了跟前,笑吟吟的道:“嫂子不放心兩位客人,特地叮囑我過來瞧瞧,茶生果點都合口味吧?客人到得差未幾了,待會兒我們就在這邊開宴。”
“這倒冇有特地提。”
這會兒晌午才過,日頭還和緩得很,院子裡的竹編圓桌旁放著四把竹椅,她請坐下,一麵叮嚀婆婆去斟茶,一麵打量著韓玠問道:“這位是?”
客歲平王他殺以後,謝玖跟衛遠道的婚期是以又推遲了兩個月,以後元靖帝不由婚喪之事,衛遠道的年紀也不小了,兩家便忙結婚。現在的謝紆不過一介布衣,仗著恒國公府的家底,固然餬口不愁,到底在外冇多少臉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