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滿……”

“啊?”袁一微微一怔,隨即否定道,“不是……”

“還好?”鐘滿挑了挑眉,忽地抓起他的手,一邊摸一邊說下賤話,“你這隻手軟綿綿的,剛纔弄得我好舒暢,就像被包在海綿裡一樣,差點把我爽死了!被你擼過以後,我都不想再本身擼了,感受特敗興。今後隻要我有需求的時候你就幫我好麼?”

他伸手去拽袁一的褲子,才脫到大腿上,就忍不住握住了上去。而令他冇想到是的,手裡的東西竟然堅固如鐵。本來動情的不但僅是他,他喜好的人也不例外。他俄然有種苦儘甘來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感受,如果把袁一比作他的花蕾,那麼顛末他的悉心灌溉,這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終究為他綻放開來。

袁連續著深吸了幾口氣,而後,他聞聲本身將埋冇在心中好久的疑問謹慎翼翼地問了出來。

鐘滿感受本身的謹慎肝遭到了龐大的打擊。

袁一是個直男,這一點無庸置疑。

先前刺鼻的酒味,現在竟變得醇香非常,帶著絲絲醉人的氣味在心中醞釀、發酵。袁一有種暈乎乎輕飄飄的感受,就像喝了點小酒似的,整小我都踩在了雲端上。

當他沉浸在初吻的美好中難以自拔的時候,殊不知鐘滿已經加深了這個吻,並以一種勢不成擋的架式再次占據了他的唇舌以及口腔內的每一個處所。

情.欲浮動,體內的酒精成了最好的催化劑,他有些禁止不住本身的行動,他想要懷裡的人,想狠狠地侵犯,想在對方身上烙下印記,讓他完完整整地屬於本身。

“瞎嚷嚷甚麼,我又不會嫌棄你。”鐘滿揉了揉他的頭,神清氣爽地走下床,清算好衣服籌算去開門。

鐘滿厚顏無恥地往床上一倒,把一個地痞地痞演得活矯捷現的,“你不親,我就不走了。”

鐘滿嚐到了長處便得寸進尺,又指了指本身的嘴唇,“再來一個。”

他坐起家來,籌算在床上略坐一會兒,醒醒打盹,袁一卻把他的衣服一股腦地塞進他懷裡,催促地說:“老闆,你愣在這裡乾甚麼?快穿衣服啊,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

袁一窩在鐘滿的懷裡,耳邊儘是沉穩的心跳聲,那樣清楚,又那樣震驚。他止不住湊上前,將臉貼上對方那寬廣的胸膛,心臟每跳動一下,他都能感遭到胸腔傳來的震驚與轟鳴,竟格外令人放心。

啪的一聲,袁一關掉床頭燈,手臂直接落在了麵前人的身上,一把圈住他的腰。

Tip:拒接垃圾,隻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稽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