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時,門把被扭動了幾下。

“好好好,我做賊心虛。”袁一嘴上對付著,見他穿好了衣服,趕緊把他往床下推,“你快走吧,晚一點我們再聯絡。”

袁一滿臉黑線地抽回擊,這傢夥公然冇有廉恥之心。

袁一咬牙切齒地瞪著他,掙紮半晌,奉上本身的唇,卻被他一個翻身壓在床上,冇頭冇腦地亂吻一氣……

當他沉浸在初吻的美好中難以自拔的時候,殊不知鐘滿已經加深了這個吻,並以一種勢不成擋的架式再次占據了他的唇舌以及口腔內的每一個處所。

袁一把眼睛鼓得像隻金魚普通,點頭回絕道:“不要,我不來了……”

袁一垂下眼皮,淡淡的失落頓時湧上心頭。他又往鐘滿的懷裡拱了拱,耳聽那富有節拍感的心跳聲,如同聽催眠曲普通,抱著對方醞釀睡意。

他坐起家來,籌算在床上略坐一會兒,醒醒打盹,袁一卻把他的衣服一股腦地塞進他懷裡,催促地說:“老闆,你愣在這裡乾甚麼?快穿衣服啊,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就是、就是你太蠻橫了,親的我的嘴巴好疼。”

袁一窩在鐘滿的懷裡,耳邊儘是沉穩的心跳聲,那樣清楚,又那樣震驚。他止不住湊上前,將臉貼上對方那寬廣的胸膛,心臟每跳動一下,他都能感遭到胸腔傳來的震驚與轟鳴,竟格外令人放心。

鐘滿厚顏無恥地往床上一倒,把一個地痞地痞演得活矯捷現的,“你不親,我就不走了。”

鐘滿低頭親了一口他的嘴唇,壞笑道:“你明天如何這麼熱忱?”

房間裡,溫馨得落針可聞,斯須,一陣均勻的呼吸聲慢悠悠地飄出來。

袁一的唇、袁一的氣味、袁一口裡甜美的津液,袁一的統統統統,都令他沉湎、令他發瘋。

“還好?”鐘滿挑了挑眉,忽地抓起他的手,一邊摸一邊說下賤話,“你這隻手軟綿綿的,剛纔弄得我好舒暢,就像被包在海綿裡一樣,差點把我爽死了!被你擼過以後,我都不想再本身擼了,感受特敗興。今後隻要我有需求的時候你就幫我好麼?”

對方那工緻的舌頭在他的嘴裡肆意亂攪,凶悍地打劫著他的呼吸,的確要把他拆吃入腹普通。

回絕一如既往的毫無結果。

袁一是個直男,這一點無庸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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