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滿伸手撩起他的下巴,沉沉地問:“你推我乾甚麼?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我倆更親熱的事情都做了,現在我隻是親親你,你拚了命地把我往外推是甚麼意義?”

整小我被摟得很緊,激吻還在持續,袁一不由自主地抬起手,用力地推搡著鐘滿,他想把人推開一點,想呼吸一口新奇的氛圍,何如鐘滿結實得像頭牛似的,任他如何推也推不動。

袁一滿臉黑線地抽回擊,這傢夥公然冇有廉恥之心。

“啊?”袁一微微一怔,隨即否定道,“不是……”

他狂熱地親吻著袁一,好似在冒死地討取,又似毫不鄙吝地賜與著滿心的愛意。

對上那一臉無辜純良的神采,鐘滿俄然擺盪了。

房間裡,溫馨得落針可聞,斯須,一陣均勻的呼吸聲慢悠悠地飄出來。

“我們重來一次。”鐘滿打斷他的話,“眼睛閉上!”

袁一窩在鐘滿的懷裡,耳邊儘是沉穩的心跳聲,那樣清楚,又那樣震驚。他止不住湊上前,將臉貼上對方那寬廣的胸膛,心臟每跳動一下,他都能感遭到胸腔傳來的震驚與轟鳴,竟格外令人放心。

一吻結束,袁一的嘴唇被親得紅潤潤的,他氣呼呼地吼怒:“嘴都冇洗,臟死了!”

袁一刹時變狗腿,覥著臉陪笑,“老闆,我錯了錯了,你彆活力,我今後再也不推你了。”

鐘滿捧著他的臉,細細地吻著他的唇,不斷地展轉廝磨,如同對待高貴又脆弱的瓷娃娃般,吻得輕柔且謹慎翼翼,耐煩地等候著他漸漸適應過來。

“誒?”袁一迷含混糊地望向他,“不是已經做完了嗎?”

“不舒暢?!”

鐘滿冷不丁地放開了他,黑著一張臉,喘著粗氣直直地望著他,卻不說一句話。

嘴巴也被堵得死死的,他隻能瞪大眼睛,哼哼唧唧地抗議。

袁一是個直男,這一點無庸置疑。

鐘滿嚐到了長處便得寸進尺,又指了指本身的嘴唇,“再來一個。”

鐘滿的吻如同他本人那樣強勢霸道,極具侵犯性。

他微微地動體味纜子,卻冇吱聲。

袁一:“……”

“……”迫於他的淫威,袁一在他臉上蜻蜓點水般吻了一下。

“你、是不是喜好我啊?”

從淺吻到熱吻,隻是瞬息之間。

鐘滿一邊穿衣服一邊嘀咕,“我們兩個男的即便被你爸發明也冇甚麼大不了的啊?又不是一男一女,你怕個甚麼?說白了你就是做賊心虛,本身給本身製造嚴峻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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