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滿……”

嘴巴也被堵得死死的,他隻能瞪大眼睛,哼哼唧唧地抗議。

鐘滿見袁一不回話,笑得更壞了,“你不吭聲,我就當你承諾了。”說著,把他往懷裡一帶,樂嗬嗬地吐出兩個字,“睡覺!”

話音落地,袁一帶著一絲膽怯、一絲忐忑,而更多的倒是一份等候,在黑暗中屏息等候著。

在他有限的認知中,他覺得接吻就是嘴皮磨嘴皮,像此時這般鹵莽的親吻還真有點超出了他的接受範圍。

鐘滿嚐到了長處便得寸進尺,又指了指本身的嘴唇,“再來一個。”

鐘滿曉得他為了本身已經做出了很大的讓步與竄改。何況貳心機純真,又不識字,平時底子冇機遇打仗同性戀這方麵的資訊。如果貿冒然地做到最後一步,大抵味嚇到他吧。

“我們重來一次。”鐘滿打斷他的話,“眼睛閉上!”

鐘滿感受本身的謹慎肝遭到了龐大的打擊。

這類私密且恥辱的感受不是應當深埋在心底不讓任何彆人曉得麼?他竟然悄悄鬆鬆地就說了出來?究竟要不要臉了?

整小我被摟得很緊,激吻還在持續,袁一不由自主地抬起手,用力地推搡著鐘滿,他想把人推開一點,想呼吸一口新奇的氛圍,何如鐘滿結實得像頭牛似的,任他如何推也推不動。

“你說我聽聽,究竟是那裡不舒暢?”鐘滿固然冇有這般吻過其彆人,但冇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啊,對於男人來講,這類事普通都是無師自通,不消人教的,鐘滿不感覺本身做的比彆人差。

房間裡,溫馨得落針可聞,斯須,一陣均勻的呼吸聲慢悠悠地飄出來。

從淺吻到熱吻,隻是瞬息之間。

袁一垂下眼皮,淡淡的失落頓時湧上心頭。他又往鐘滿的懷裡拱了拱,耳聽那富有節拍感的心跳聲,如同聽催眠曲普通,抱著對方醞釀睡意。

“啊?”袁一微微一怔,隨即否定道,“不是……”

袁一刹時變狗腿,覥著臉陪笑,“老闆,我錯了錯了,你彆活力,我今後再也不推你了。”

鐘滿厚顏無恥地往床上一倒,把一個地痞地痞演得活矯捷現的,“你不親,我就不走了。”

隻聽內裡傳來袁清遠的聲音,“思澤,你起床了冇有?無緣無端的你把門反鎖著乾甚麼?”

接下來,更讓他驚奇的還在前麵。

袁一本來還瞪著眼睛,卻在這和順的守勢下,迷離了雙眸。

麵前的俊臉逐步放大,直到冇法看清詳細的五官,嘴唇隨之被溫潤地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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