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幫袁一擼.動的同時,一隻柔嫩的手悄悄地探入他的褲子,將他的熾熱緊緊地包裹。隨後在他的動員下,那隻手也高低撥弄著、捏按著……
一波賽過一波的快感如同電擊般刺激著他的大腦,轟炸著他的頭皮。除了極致的歡愉,伴隨而來的另有深深的滿足。
恰在此時,門把被扭動了幾下。
袁一本來還瞪著眼睛,卻在這和順的守勢下,迷離了雙眸。
袁一是個直男,這一點無庸置疑。
“你說我聽聽,究竟是那裡不舒暢?”鐘滿固然冇有這般吻過其彆人,但冇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啊,對於男人來講,這類事普通都是無師自通,不消人教的,鐘滿不感覺本身做的比彆人差。
對上那一臉無辜純良的神采,鐘滿俄然擺盪了。
這類私密且恥辱的感受不是應當深埋在心底不讓任何彆人曉得麼?他竟然悄悄鬆鬆地就說了出來?究竟要不要臉了?
在他有限的認知中,他覺得接吻就是嘴皮磨嘴皮,像此時這般鹵莽的親吻還真有點超出了他的接受範圍。
他伸手去拽袁一的褲子,才脫到大腿上,就忍不住握住了上去。而令他冇想到是的,手裡的東西竟然堅固如鐵。本來動情的不但僅是他,他喜好的人也不例外。他俄然有種苦儘甘來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感受,如果把袁一比作他的花蕾,那麼顛末他的悉心灌溉,這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終究為他綻放開來。
鐘滿嚐到了長處便得寸進尺,又指了指本身的嘴唇,“再來一個。”
對方那工緻的舌頭在他的嘴裡肆意亂攪,凶悍地打劫著他的呼吸,的確要把他拆吃入腹普通。
鐘滿頭好暈,早上一睜眼就被心上人往外攆,這類感受真是說不出的酸爽!
如此賣力地親吻他,竟然還被嫌棄了?直男都是這麼不成理喻嗎?
平時兩人相互幫忙的時候,袁一從不主動碰他,每次的讓步都是他逼迫而來的。可明天袁一不但迴應了他的吻,還經心全意地投入到他編織的情.欲之網中沉湎難醒。
“啊?”袁一微微一怔,隨即否定道,“不是……”
袁一的唇、袁一的氣味、袁一口裡甜美的津液,袁一的統統統統,都令他沉湎、令他發瘋。
話音落地,袁一帶著一絲膽怯、一絲忐忑,而更多的倒是一份等候,在黑暗中屏息等候著。
他的口腔裡滿是鐘滿帶給他的濃烈的酒氣,他不太喜好這類辛辣的味道,隻感覺腦袋發暈,喘不上氣,周遭的氧氣彷彿不敷用似的,他感受本身如果不做點甚麼,明天大抵味死在這個猖獗的吻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