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滿慵懶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我頭疼,讓我睡會兒。”

“那如何能行。”鐘滿貼了過來,笑得賊兮兮的,在袁一耳邊吹熱氣,“我們明天玩個新花腔好不好?絕對把你弄得欲仙.欲死的。”

……

袁一:“……”

鐘滿悶悶地哼了一聲。

“老闆。”袁一笑著迎上去,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四目相對,兩人同時笑了。

人不見了,起首要打電話啊!冇頭冇腦的亂找有甚麼感化?

立在原地做了一會兒思惟鬥爭,袁一把心一橫,主動脫掉衣服,脫得隻剩下內衣內褲,然後爬上了他的床。

聽著熟諳的音樂,袁一如同見到拯救稻草般敏捷找脫手機接通電話,一個“爸”字還冇叫出來,隻聽袁清遠在手機的另一端沉沉地問道:“現在都快下午四點了,你甚麼時候返來?”

袁一鑽進被子裡,不想聽他說話,免得被他洗腦勝利。

袁一蹭地一下從床上彈起來,炸著毛,瞪著他。

鐘滿“嗯”了一聲,袁一感受他放鬆了身材,將體重全壓在了本身的身上,而後濕熱的氣味在耳畔吹拂,“你就是我的藥,抱著你睡一晚明天就好了。”

恰在這時,一聲清脆的手機鈴聲俄然響起,將袁一從水深熾熱當中挽救出來。

鐘滿俄然將手朝下探去,袁一猝不及防被他握住了小丁丁。

袁一冇發覺出任何非常,見他一聲不吭的,還覺得他活力了,再一看他不脫外套就鑽進了被子裡,便鑒定他氣得不輕。

半晌,漲紅著臉吐出一句話,“你你你、地痞!!”

袁一眼皮一跳,“明白日的為甚麼要一向躺在床上,你莫非不用飯嗎?你不要動不動就想一些齷蹉的事情!”

“我想甚麼齷蹉的事情了?”鐘滿漫不經心腸聳了下肩膀,典範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你照顧了我一夜,我隻是在想該如何酬謝你。”

房內頃刻溫馨下來,袁一窩在鐘滿的懷裡,聆聽那沉穩的心跳,那一聲聲富有節拍感的跳動聲,如同一首唱不完的催眠曲。袁一聽著聽著,眼皮不自發地往下落,而下一刻,他又甩了甩頭,彷彿想把睡意全甩出去。

袁一醒來的時候,鐘滿正與他臉對著臉,細細地凝睇著他。因而他展開眼看到的就是鐘滿那張帥氣誘人的麵孔。

“我、我去給你買藥!”

……

……

但是,他有他的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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