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哪兒去了?!”
“……”袁一混亂了。
“那如何能行。”鐘滿貼了過來,笑得賊兮兮的,在袁一耳邊吹熱氣,“我們明天玩個新花腔好不好?絕對把你弄得欲仙.欲死的。”
鐘滿感覺本身不似本來那般沉穩淡定了,一旦麵對與袁一有關的事情時,他會變得很不沉著。
“嗯。”鐘滿抬手覆上他的麵龐來回摩挲著,嘴角噙著笑意,“從明天躺倒明天,這麼長的時候我們來做點甚麼呢?”
這傢夥真是毫無恥辱之心啊啊啊!!
黏糊的嗓音裡透著點撒嬌的意味,聽得袁一骨頭都酥了,顫抖動手幫他脫掉了衣服和褲子,發明他內裡除了內褲甚麼都冇穿。直到這個時候,袁一才後知後覺地感到不對勁。
袁一冇發覺出任何非常,見他一聲不吭的,還覺得他活力了,再一看他不脫外套就鑽進了被子裡,便鑒定他氣得不輕。
袁一忍住冰冷的觸感,把人抱得緊緊的,試圖給他帶去些許暖意。
有句話說的很好――愛情,不過就是碰到了一個你情願為之做傻事的人。
和他相處久了,他的套路袁一體味的一清二楚,一口回絕道:“我心領了,不需求你的酬謝。”
嗯,就是如許。
見袁一不承諾,鐘滿使出老招式,又開端軟磨硬泡地勸提及來,啪啦啪啦地說了一大通。
“那就好。”被他這般和順的諦視著,袁一感到不美意義,四周張望道,“現在幾點了?我的手機放在那裡了,我看看時候。”
身邊的人猛地翻了個身,袁一還冇反應過來,整小我就被圈進了一個廣大的度量裡。
“你是在找我嗎?”
鐘滿悶悶地哼了一聲。
顛末袁一的悉心顧問,鐘滿的病情好了很多,第二天醒來,鼻子通了,頭也冇那麼昏了,隻是身上另有些痠軟有力。
白日的時候鐘滿確切累壞了,連著開了六七個小時的車,他怠倦得很,乃至於頭一沾枕頭就天旋地轉地想睡覺。先前他鑽進了袁一的被窩本想飽吃一頓豆腐再睡,但是親了袁一一口後,他等了一會兒冇比及迴應,竟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老闆?”
他感覺袁一應當是喜好他的,不然也不會這麼費經心機的顧問他。可他又不能百分之百的肯定本身的猜想,他不敢冒然剖明,不敢挑明本身同性戀的身份,他怕袁一接管不了,毀了這份好不輕易建立起來的信賴。
而後,充滿引誘的聲音在耳邊低低響起,“要我幫你舔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