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李魚不動聲色地又退一步,站到了柱子中間,遠遠看來,彷彿隻是站在那邊,已經和李承乾、高陽二人拉開了相稱的間隔。
李魚訥訥隧道:“呃……小臣才疏學淺,也說不上更善於甚麼鼓。”
李承乾趕緊稱是。
“稱心?稱心快意的稱心?哈哈,好名字,好名字。你善於琴簫之樂?”
也不好保護你。”李魚的嘴巴頓時張得大大的:“自打來了大唐,我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順得不得了。現在莫非福過災生,進水逆期了?南郭處士濫竽充數,但是一向冒充到齊宣王過世,齊湣王喜好聽合奏才露餡的。我
離席,看似隻是率意,壞的倒是宮廷法度,可知錯了麼。”
這時,李魚眼尖,俄然瞧見一人姍姍走來,後邊還跟著兩個嫋娜的宮婢。
李承乾惶恐道:“兒子知錯了。”
高陽公主:“都怪你!我自已走開,皇後底子不會重視到的,你是太子,不留在宴上,走開何為。”
“你在鼓吹司任職?甚好,如此說來,你們每天都要入宮了。哈哈,本宮會安排,明日起,你散了值先莫回鼓吹署,自有人領你來東宮,與本宮琴瑟合鳴,演練技藝。”
“承乾、高陽……”
稱心一呆,方纔太子那麼說,他還覺得隻是隨口一講,不想太子畢竟還是叮嚀下來了。這才入宮第一天,竟然湊趣上了太子,當真有些受寵若驚,做夢普通。
長孫皇後倒是有些不測,瞟了他一眼,纔對李承乾和高陽道:“還不歸席,向太上皇敬酒。”
這句話語氣就重了些,李承乾一撩袍裾,跪倒在地,道:“兒知錯了!”
李承乾和高陽唯唯稱是,忙又站起來。
這少年也太姣美了些,身著男裝,不著脂粉,尚且如此嬌媚。如果一身紅妝,敷上胭脂水粉,怕不是較之女子,尤稱絕色?李承乾的聲音頓時和順起來:“高陽一貫魯莽,勿怪。”
李魚心道:“還覺得這鼓吹署安逸的很,想不到還很忙。”便問道:“卻不知有何調派?”
那廂,高陽公主也是扯著李魚的袖子,興趣勃勃:“呐!羯鼓,簷鼓,都曇鼓,毛員鼓,答臘鼓,雞婁鼓,連鼓,桴鼓,我都很善於,你最善於哪種鼓?”
長孫皇後道:“身為皇室,當然天生尊榮,錦衣玉食,但呼應的,也要嚴於律已,比不得平常百姓家安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