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稍頓後,皇甫酈彷彿是壓抑了很長時候,不吐不快,此番倒是要一口氣將積存在內心好久的話全數說出來。
如此顯赫之戰績,為父撫心自問,亦自歎弗如。早在兩年前,為父對李家叔侄亦是心存敵意,曾悔怨過當初冇有聽你之言,儘早領受西涼雄師,倘若如此,便不會有李家叔侄把持朝綱之事了。但這兩年來,為父垂垂竄改了初誌,乃至偶爾還會光榮當初的決定,西涼軍落在李利手裡,遠比握在我皇甫嵩手裡的用處大很多。現在西涼全境一片平和,整整三年已無戰事,百姓安居樂業,衣食自足,有此子占有西涼,實為西涼百姓之福!”
因為他已經冇有需求再藉著壓抑天子而舉高本身職位了。時至本日,他李文昌的身份職位已然超出於群臣之上,封侯拜相、三公九卿,予取予奪,隨他情願,想要甚麼官爵本身草擬一道聖旨蓋上天子印綬便可,不必向任何人叨教。但是,唯獨占一樣他目前還不會也不敢僭越,這便是自主為王亦或是逼迫陛下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