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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李利指著身邊的帥旗,朗聲道:“這杆帥旗就是我軍的大纛,也是我地點之處。大纛所向,便是全軍打擊的方向,要進則進,當退則退。眼下,我等還冇法得知盟軍到底有何圖謀,或者說袁紹究竟有何狡計,是以我李利必須親身出戰,見機行事,當斷則斷。至於我本身安危麼,與全軍十餘萬將士的性命比擬,何足道哉?換言之,如果我西涼軍最勇猛善戰的十三萬戰騎在此戰當中遭受重創、乃至於死傷殆儘的話,那無異於要了我李利的性命;縱使幸運躲過此劫,今後也必然是苟延殘喘,遲早難逃敗亡的運氣。”
一個個火油罐砸在厚重的盾牌上轟然巨響,頓時,瓦片破裂飛射,鐵屑四濺。
凡是精銳步隊,如果做不到這一點,便算不得精銳,更談不上強兵。
“呃?”郭嘉聞言錯愕,怔怔地看著李利,神采急劇竄改,惶恐失神,半晌說不出話來。
“呃!”李利聞聲驚詫,看著郭嘉一臉剛毅的神情,哈哈大笑道:“好你個郭奉孝,下鬼域你都不放過我呀!不過如許也好,不求同生但求同死,人生有此知己,再無憾矣!哈哈哈”
“主公呼呼呼!”
郭嘉一樣暢懷而笑:“主公過分汲引我了。嘉自從投效主公麾下以來,主公胸懷寬宏、行事不拘末節,待我如兄弟,噓寒問暖,體貼備至,並破格汲引,以重擔相托。為此,我深感光榮,常常撫心自問,這個世上隻怕唯有主公纔會放縱我郭嘉放浪不羈的本性,且給我用武之地,如此纔有本日的郭嘉。是以,此生有幸結識主公,嘉心願足矣,再無他求!”
“主公啊,嘉聽聞主公要親率雄師出戰,不知此事確否?”
“與此同時,盟軍兩翼馬隊也隨之向前推動起碼五十步,凸起陣前,似有乘機反擊之勢。可如許一來,兩翼馬隊就即是離開中軍、各自為戰,底子起不到庇護中軍兩翼安然的結果。盟軍戰陣如此變動,實在分歧平常,非常詭異。大要上看起來,此時盟軍陣型馬腳百出,隻要我軍反擊便可將其一舉擊潰。但是,如此較著的馬腳反倒讓我極其不安。如果不是我太多疑的話,那麼這類陣型必然埋冇著無窮殺機、模糊透漏出蠶食之勢,似是蓄意勾引我軍打擊,繼而將我軍一舉毀滅。”
但是,他們始終咬牙硬撐,即便持盾的手掌上披收回刺鼻的烤焦味,他們也僅僅是齜牙冷哼,卻無人失聲痛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