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如此。”賈詡錯愕點頭,說道:“我軍已厲兵秣馬兩年之久,各營主將理應重新輪調,亦或是汲引一批新晉將領彌補到各營當中,以免將來構成尾大不掉之勢。之我就想向主公諫言,現在看來,還是主公高瞻遠矚,胸有成竹,早有安排。如許我便放心了。”
此番祭壇誓師,劉協籌辦得很充分,手中書柬一大卷,檄文很長,唸了半天還冇唸完。
高台之下,賈詡半睜半閉地抬眼看了看高台上的劉協,特彆留意間隔劉協獨一一步之遙的主公李利臉上的神采。
由此可見,我等遠遠不及主公體味司徒李傕的脾氣。他固然權欲之心甚重,卻明白事理,時候不忘主公纔是西涼之主。現在西涼態勢已然瞭然,主公統轄軍政,司徒掌朝,與朝中百官周旋,合作明白,無益於我等行事,再不像之前那樣瞻前顧後,恐怕一不留意觸違忌諱了。”
“嗯,文和兄所慮甚是。”李玄點頭回聲,低聲道:“此番北征,正如文和所料,主公籌算速戰持久,力圖一個月內剿除於夫羅雄師,而後揮軍直取河套平原。至於司隸戰事麼,文和不必擔憂,此前訛傳主公蒙難之際,我擅自征調飛熊重甲營和龍驤營前來長安。現在,兩營人馬就駐紮在潼關以內,一旦司隸戰事驟起,這五萬戰騎當即奔赴火線參戰,屆時我司隸火線將集結十五萬雄師應戰來犯之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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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李利話音稍頓,台下總計十餘萬軍民揚聲大喊,朝拜聲此起彼伏,如山呼海嘯般直衝雲霄,聲震八方,餘音悠長,耐久不息。
所向披靡,奏捷班師;
祭壇下階,身著一身金光鎧甲的李利,手杵長劍鵠立於高台之上,雙眸微眯,俯視台下數萬西涼將士。
“如此甚好,正合我意。”賈詡淺笑點頭,說道:“此番主公命我留在長安主持軍務,元忠主持政務、調撥糧草軍器,文優執掌諜報細作,已然將西涼軍政儘數拜托於我等,恩寵之盛,無以複加。由此我等理應經心極力為主公運營,誓死儘忠主公,很多主公不便出麵之事,還需有我們來做。幸虧主公此次返回長安,倒是替我等處理了一件大費事,不然我等做事不免束手束腳,發揮不開呀!”
春秋列強,暴秦無道;
由此文和智囊不丟臉出,此次我軍北伐,除典韋和張遼將軍以外,主公一概起用新近插手我軍的將領。故而,此番北伐,除親衛軍金猊衛以外,主公冇有征調其他主力戰營。如許有助於這些初度獨當一麵的將領揭示才氣,畢竟他們現在資格尚淺,且冇有多少軍功,若想批示主力戰營將士交戰,還需積累充足的軍功才氣令眾將心折。以是,在我看來,此戰如能取勝,那必然是大勝;如不能速戰持久,我軍喪失也不會太大,獨一可慮之處便是北地郡恐怕難以保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