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微微點頭，低聲道：“子敬、公瑾不必如此客氣。你們兩位初入西涼，對很多事情不敷體味，是以就很難做出精確判定。究竟上，主公此次之以是請出天子主持出征典禮，並非決計舉高天子的威望，而是借用天子之名，警示天下諸侯不得趁亂打劫，出兵襲擾我西涼邊疆。因為我等出征蠻軍乃是師出馳名，實為公理之師，是為大漢著力，分歧於諸侯紛爭戰亂。如果有人趁機劫奪我西涼邊疆，那就是助紂為虐，直接幫忙蠻夷與我大漢為敵，實乃漢賊，隨後必將被我大漢百姓鄙棄。
“呃，有何不成？”李利微微錯愕，驚奇道。
周瑜站在郭嘉的左邊，魯肅立於右邊，目睹如此昌大場合。郭嘉竟然言語輕浮，二人頓時為之驚詫，神情非常費解地扭頭看著郭嘉。
“奉孝何出此言？雄師誓師出征，古往今來都是為將者最持重的典禮，乃我等至高無上的名譽。負擔崇高任務，豈可視作兒戲？”周瑜扭頭對郭嘉低聲說道。
五天以內搭起一座頗具氣勢的祭壇，壇高九尺九，台階分五層，每層四步。
祭壇兩側擺放巨鼎，高案背靠東方朝陽，案上擺放香爐和三畜祭品。
“時候還早，公瑾不必如此嚴厲，子敬也一樣，放鬆些，誓師出征罷了，不值得如此費心。”
郭嘉聞言點頭。輕聲道：“公瑾所言涓滴不差。祭拜六合。歃血出征，天然是我等平生的光榮，這一點我自是清楚。不過此番誓師出征確切分歧於以往，此中深意非常耐人尋味，天然也不值得我等如此慎重其事對待。”
“拜見主公！”目睹一身戎甲的李利緩緩走來，周瑜、郭嘉和賈詡等人紛繁施禮。
祭壇正火線，金猊衛戰騎、弓弩營、輜重營和郡府兵總計五萬餘將士悉數佈陣以待，周邊還稀有萬皇城守軍，槍戟林立，背叛森森，密密麻麻將近十萬將士。
周瑜欣然接聲道：“子敬所言正如我之所想。這幾日主公的所作所為非常耐人尋味，既成心打壓天子，卻在打壓過後再將其抬出來建立威望，端是出人料想，令我等捉摸不透。不知智囊可否為二人解惑？”
卯時三刻，雄師集結結束，隨軍出征的將領悉數策馬立於行列之前，俯視著麵前的九五至尊祭壇。
淩晨第一縷撒向人間，長安城迎來新一天的來臨，明天擠壓在很多民氣頭上的陰霾隨之散去，好像黑夜迎來拂曉般豁然開暢。
郭嘉悄悄點頭，輕聲問道：“主公當真想讓部屬一五一十全數說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