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我們這是要去那裡呀?昨日兄長命令統統西征將領明天到郡守府議事,現在我們已經出城了,軍政議事如何辦?”策馬揮鞭當中,李暹扭頭對李利大聲問道。
青山綠水間,山下溪水清澈,潺潺活動;山脈連綴起伏,古樹參天,枝繁葉茂。
“這、、、、、、”樊勇聞言微愣,看著樊稠的宅兆,神情有些躊躇,不知如何是好。
“金屋藏嬌,你們可真會往外捅詞兒!”李利臉上微微發慌,粉飾地說道。
端是一處沉寂清幽的避世隱居之所。
輕步走到宅兆前,李利擺手錶示李暹不要說話,揮手讓親兵將祭品擺在墓碑前。
“啊!”李暹聞言微愣。既而欣喜地說道:“莫非兄長要去看望二哥?太好了,小弟早就盼著這一天呢!哈哈哈———”
“放心吧,兄長,小弟曉得分寸。”李暹看到自家兄長竟然破天荒地承認弊端,頓時破泣為笑地點頭應道。
入夜以後,還是滇無瑕勸止李暹不必再找了。因為代替李摯貼身庇護李利的副統領胡車兒和一百名親兵都不見了,這就申明李利本身的安然無虞。
墓碑矗立,鬆柏環抱,綠樹成蔭,頗具氣勢。
前去黑龍嶺的驛道上,駿馬奔馳,馬蹄飛踏,灰塵飛揚。
“嗬嗬嗬!”李利大笑著說道:“議事不急。剛纔我已經讓人傳令下去。郡府議事推後兩天,讓各營將領暫在郡府配房住下,安息幾日,待我們返來以後再行議事!至於我們此行的去處,莫非你還不熟諳這條路嗎?”
“啪!”李利聞言伸手拍了一下李暹的肩膀,笑罵道:“你小子的膽量是越來越大了,竟敢諷刺你大哥,我看你是欠揍!之前我在長安納娶了一房妾室,那是你七嫂,名叫唐姬,賢能風雅,你今後見到她不成失禮。現在這個名叫何瑩,是你五嫂任紅昌的遠房表姐,實在和你五嫂普通大,並且長相和紅昌極其相像,不熟諳她們的人很難辨認她們姐妹倆,輕易認錯人。
武侯村,也叫武侯亭,名字極其清脆。
人死如燈滅,不管樊叔生前如何對待我李利,但我始終以為他是值得尊敬的長輩,與二弟一樣視他為父。現在逝者已逝,二弟切莫自暴自棄,樊叔泉下有知,也不想看到你這般頹廢下去。本日我們三兄弟暢懷痛飲一番,待工匠刻好碑文以後,你我兄弟再來祭拜,然後隨我一起返回姑臧城。不知二弟意下如何?”
李利擺手說道:“不必解釋了,我曉得你內心想甚麼。樊叔之死,有我一份罪惡,如果冇有南郊之戰,他底子不會死。我此行帶來了篆刻碑文的匠師,讓他重新刻上諡號;彆的,在你的名字兩邊再添上我和暹弟的名字,我居左,暹弟居右,你是孝子理應居中。唯有如此,樊叔泉下有知,亦可瞑目。自此今後,隻要我李利活著一日,樊叔的宅兆便無人敢動,能夠長眠於此,坐看世事滄桑,與這青山碧水共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