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韓遂得知事情的原委後,苦楚地放聲大笑,雙眸不由流出兩行淚花。
目睹韓遂已經死去,閻行翻開被褥檢察韓遂左邊胸口的箭傷,看到心臟位置冇有任何遭到重擊的印痕以後,他深深地鬆了一口氣,完整放心了。隨即他細心地擦掉床榻邊的血跡,拭去韓遂嘴角和下頜上血滴,再將韓遂放平,蓋上被褥。做完這些,他快速脫掉本身的大紅喜袍,卻見他身上還穿戴一件與脫下的外套一模一樣的紅袍,隨之他帶上統統浸血的衣物,拂袖而去。
側身扭頭的一刹時,韓遂神情大變,不成思議地睜大眼睛盯著閻豔,顫巍巍地抬起右手指向閻豔,驚聲問道:“閻行?你說你是閻行,漢陽閻忠的季子閻行?”
“嘭!”就在韓遂用儘滿是力量掐住閻行脖子的一頃刻,但見閻行隔著被褥一拳打在韓遂受傷的左邊胸口上。
恰在此時,雙目圓瞪的韓遂透過閻行雙腿空擋,看到一個熟諳非常的身影。那人就躲在寢室門外,滿臉淚花,雙手冒死地捂住嘴巴,不讓本身發作聲音,恐怕轟動了正在行凶殺人的閻行。
而後八年間,你幾次三番摸索我。在我麵前,你起碼提起漢陽閻家多達上百次,每次都決計察看我的神采,試圖看出蛛絲馬跡。隻可惜這麼多年來,你始終一無所得,再加上跟從你出世入死的貼身侍衛接踵死去,你無人可用,不得不倚重我閻行。枉你韓遂聰明一世,自誇閱人無數,長於識人,整天打雁最後卻被雁啄了眼!哈哈哈―――”
閻行雙眸冰冷地看著韓遂,滿臉殺氣地說道:“我漢陽閻家雖不是百年望族,卻也是西涼境內屈指可數的大師族。就是因為你韓遂老賊的調撥,導致我閻家偌大的家屬毀於一旦,闔家老幼被賊人殛斃殆儘。如果我閻行隻想殺你一人,翻掌之間就能捏死你。但是,就這麼讓你死去,太便宜你了,我閻家數十口族人的血海深仇如何能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