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第2頁/共4頁]

“當初在甘州,軒王曾找到一名還未死透的死士,隻是那人傷的太重,一向隻靠著藥續著一口氣。”聞人久說的話輕而緩,充足讓聞人安聽清楚他的每一個字:“隻是昨日朕接到了軒王的信,隻說那名死士似是已經復甦過來了呢。”

前幾日他收到了一封信,信很簡短,不過寥寥幾十字,但是卻讓他完整寢食難安。那信上旁的無甚,隻仔細心細地寫了紫石散一藥的產地以及其藥效資訊。可當日他殺德榮帝,用的便是這紫石散——這清楚是警告!

他明顯已經策劃了這麼久,為甚麼還會有如許的疏漏?明顯他早就應當將聞人久在回京的路上處理掉了,但為甚麼他還是活著返來了?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等。等一個機會。

聞人放內心“格登”一聲,臉上的神采幾近保持不住:“信?甚麼信?”

聞人安邇來過得不是很快意。或者說,自從那一日本該死去了的聞人久竟然當著統統人的麵活著進入皇城,並且順利即位即位以後,他就再也未曾快意過。

聞人久望著他好久,才緩緩隧道:“你說,當初在甘州派了死士刺殺朕的人,究竟會是誰呢?”

禦書房內裡張有德正候著,見到聞人安便笑著迎了上來:“七殿下可算是到了,皇上在裡甲等了您好久了呢。”

“臣弟在。”聞人安的腳步頓了頓,轉過甚去看聞人久。那頭穿戴一身龍袍的男人用一種冷酷的神情瞧著他,隻是那雙眸子黑的過分於深沉了,像是這一瞥便能將他看破似的。

“七皇弟倒甚是豁達。”聞人久的唇角微微淪陷半分,他看著聞人安像是在笑,但是眸子裡卻清清冷冷的冇有甚麼多餘的東西,“既然如此,那朕便將翼州許給你罷。那邊物產敷裕,風景誘人得很,與帝京離得也近,想必你會喜好。”

“……皇弟?七皇弟?”

如何辦?他該如何辦?

聞人安猛地復甦過來,他看著正如有所思地望著他的聞人久,勉強地撐起一個笑來:“陛下您先前說甚麼?臣弟晃了神,未曾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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