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冇那麼驚駭,比這更傷害的環境我也經曆過。
我懶得跟他辯白,等一會兒喝多了,這孫子衝我哭的時候,非給他灌音下來不成。
不過現在不是考慮這個的題目,阿妹扣扳機的手指一向在抖,如果不把她的情感穩定住,我和小黑必定要交代在這了。
我當然不會心軟,這女人騙過我一次,誰曉得會不會騙我第二次,一旦她說的話中有一句謊話,我都能夠墮入萬劫不複。
小黑收了錢,掐指一算:哥,你比來是不是沾女人了,還是那種不潔淨的女人。
小黑喝了一大口酒:強哥,這個社會就是個大染缸,內裡的人多多極少都會染上如許或者那樣的色彩,民氣難測,你不能太仁慈,當初若你要心狠一些……
我說阿妹你這病我治不了,還是另請高超吧。
小黑挖苦我:哥你咋還是這麼天真啊,人家高人莫非曉得比你少,猜不出阿妹的惡夢與紋身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