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都說不是素顏的女人信不過,阿妹和莉莉的素顏一比,底子是一個地下一個天上。
我說阿妹你這病我治不了,還是另請高超吧。
就在我們兩個找不到話時,門彆傳來了腳步聲,我轉頭一看,阿妹來了。
阿妹一下賤淚了,哭著求我:許大夫,我已經走投無路了,你既然有體例消掉這紋身,就發發善心幫幫我吧!
阿妹用力吸了兩口氣:好大的藥味,許大夫你是不是都籌辦好了,快些把我這紋身消了吧,今晚就能睡個好覺了。
我用眼睛的餘光看到身側的小黑打了個顫抖,這傢夥還是第一次被人用槍指著。
小黑訕訕的笑了笑,能夠曉得本身說錯話了,從速喝了兩口酒粉飾難堪。
手槍很袖珍,但是很較著的金屬光芒,握在阿妹手裡,有種沉甸甸的感受,一看曉得不是假貨。
廢話,之前你小子光給我算雞毛蒜皮的事情,給你一塊錢我都感覺虧。
我說你又被女人甩了,到強哥這抱怨來了吧?
我把阿妹的事一五一十的奉告了小黑。
我把酒瓶往桌子上一甩,怒聲打斷了小黑的話。
都八點了,阿妹還冇過來,我隻好先把藥湯在爐子上煨著,和小黑喝起了酒。
和大街上擺攤看手相,自稱半仙的那些江湖騙子不一樣,小黑是有真才實學的,他師承天津鐵算盤滿占先生,彆看年紀悄悄的,在算命先生這個行當裡,輩分高的嚇人。
阿妹進門看到小黑,問我是不是有客人,要不她出去等會。
說完,她慌亂的捂住本身的嘴,這一嚴峻,本身說漏嘴了。
阿妹把臉上的淚抹潔淨,把她臉上的盛飾給抹花了,賊醜。
我說這不是錢不錢的事,你白日對我撒了謊,這買賣我做不了。
“阿妹,咱開門見山的說吧,你找我來看病,並非是你說的高人冇找到你做惡夢的啟事,而是你壓根就冇再去找他。”
我當然不會心軟,這女人騙過我一次,誰曉得會不會騙我第二次,一旦她說的話中有一句謊話,我都能夠墮入萬劫不複。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出了一身盜汗。
如果彆人跟我說這話,我早就一巴掌打的對方找不到北,但是小黑的話我信,不但僅因為他是我兄弟,還因為他是個算命先生。
不管是淺顯的大夫還是我們少郎中,都要對症下藥,一旦胡來,師父的死就是我的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