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仆人家非常善解人意,微微一笑,對一旁恍若仙妃的侍妾私語幾句。侍妾便請趙昊父子,跟著她來到迴廊絕頂的一間花廳。
“我就是當了宰相,也是爹的兒子啊。”趙守正見父親回絕擁抱,便拉著趙昊,跪在地上給趙立本叩首。
“二叔,這個,是……”趙顯嘴拙,麵對二叔連珠炮似的發問,一時候不知該從何提及,便一頓腳道:“我們回家再說吧。”
每年有十億斤以上的海鹽,從揚州沿大運河和長江,轉運到天下各地發賣發賣。毫不誇大的說,半個大明的百姓,都在吃揚州發運的淮鹽。毫無疑問,現在這是一座因鹽而興,因鹽而繁華的都會,城內大小鹽商已然超越百家,此中又以徽商為最。
隻見那花廳的窗戶上,冇有糊常見的高麗紙,而是嵌著五色的玻璃。
徽商在揚州包辦鹽運,兩淮額引一千六百九萬有奇,皆歸徽商十數家承辦,然後才分發給上麵的中小鹽商。
趙守正不由點頭連連,對兒子笑道:“等我們安寧下來,也修一處如許的園子,然後咱爺倆每日賞花垂釣,的確活活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