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惡的衙役將徐總管的襴衫撕下,再把褲子一拔,這下完整精光了。
“臥槽,又來……”徐煦頓時傻眼了。
蔡國熙纔想起這茬來,卻麵不改色道:“不要停,邊打邊問!”
“明府,拶子是給女犯用的。”一旁的幕僚小聲提示道。
“把此人的襴衫脫掉,本官假王命拔除他的功名!”蔡知府重重一拍驚堂木。
衙役們便歡暢的打著板子,聽蔡知府鞠問人犯道:
老百姓聽到街上的動靜,紛繁圍攏上來看熱烈。
“就是這幫傢夥扇陰風點鬼火,上躥下跳,唯恐天下穩定的!”
‘明顯明天你們還唯我馬首是瞻,本日卻如此熱誠你們的王。如此等閒就被擺盪了態度,難怪鬨了那麼多次,向來冇成過一次事……’
啪的一聲,蔡知府重重一拍驚堂木,怒聲問道:“堂下何人?見本府為何不跪?!”
並且姑蘇城物質多豐富啊?又亂了幾天,到處都是渣滓,彈藥俯仰皆是。
“你還冇問呢,我招甚麼?!”啪啪啪的板子著肉聲中,徐煦慘叫著抗議。
“無人教唆……”徐煦聲音微小道:“都是我本身想乾的。”
當初他也是抱著一樣的目標捐資退學,有周祭酒幫手,還送錢辦了加急,卻也不得不比及鄉試後一個月才領到這襲襴衫。
“一派胡言,你個狗主子活膩了嗎?!”蔡國熙怒喝一聲。
官差把徐煦拉到井邊沖刷一番,便水淋淋的拎進了已成廢墟的大堂。
“如何不會是他們!”官差早就得了叮嚀,縱情往徐家腦袋上扣屎盆子。
“大膽,竟敢鄙視公堂!”蔡知府抽出一根火簽,丟到堂下喝道:“先杖責二十再說!”
“還敢坦白本相!”蔡國熙聞言眉頭一緊,便又丟出一根竹簽,喝道:“上夾棍!上拶子!”
本來市民們另有些心有慼慼,可聽官差如許一鼓勵,頓時就炸了毛。
徐煦已經被打得皮開肉綻了,從速慘叫道:“我認,你說甚麼我都認……”
“不來如許的……”徐總管悲傷的哭了。老是用王炸,這誰遭得住啊?
“呦,這不是徐家的人嗎?”
他頭頂掛著幾片綠油油的菠菜,臉上是腥臭的蛋液,也顧不上哀嚎,隻剩痛苦的心碎。
“慢著!”卻聽徐煦一聲斷喝,然後安閒的寬衣解帶,脫個精光……纔不是呢,是脫掉了外頭臟兮兮的藏青布袍,便暴露裡頭的藍色黑領襴衫。
鎖鏈不敷,就用麻繩代替,然後穿生長長一串,押著出了拙政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