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金陵有點私事。”江水源冇說來金陵大學補課。總感受本身上了兩江大學，還來金陵大學上課，感受像是貓兒偷腥，“高教員您找我有甚麼事情嗎？”
“能夠嗎？”
坐在江水源中間的喬一諾小聲解釋道：“羅教員的姐夫在高檔教誨部擔負帶領。”
“好的，我這幾天就嚐嚐看。”能做出題目是一喜，做出題目還能順帶發論文，那是不測之喜，喜上加喜。至於《大學數學教誨》《數學通報》是甚麼層次的期刊，江水源也就不講究了，畢竟本科生能發論文就很不錯了，還要啥自行車？再說，一上來就發“四大”也不實際，不如先把菜摟到籃子裡，也甭管甚麼菜，落袋為安再說。
季遜眨眨眼睛：“你用美人計啊！”
團體來講，在金陵大學這兩週還是比較鎮靜的。蛋撻說過，不對，是培根說的：“讀史令人明智。”聽那些大學者講史，不但僅是明智那麼簡樸，並且讓人境地更近一步、眼界更高一層，能夠透過紙麵古板的筆墨記錄，觸摸到前人跳動的血脈。在某些刹時，江水源乃至有種“學汗青實在也很不錯”的感受。
喬一諾撅起嘴巴佯怒道：“季爺爺，莫非我不是你的孫女？”
喬知之見孫女羞得跑回房間，才清了清嗓子對江水源說道：“說也說了、笑也笑了，但意義就是阿誰意義。你有學習文史的天賦和才情，就不要華侈了，趁著年青，無妨多學一點、學深一點。所謂‘藝多不壓身’，就算你把文史作為一個愛好、作為修身養性的讀物，也是極好的。我傳聞有這麼句話，‘數學是年青人的遊戲’。相對而言，文史更像中老年人的天下，因為學習文史需求日積月累、沉潛玩味，也需求目光學問、境地膽魄。你學了數學，再學點文史，甚麼時候都能夠不愁飯吃。”
“留下來？”江水源有些驚奇，忍不住看了一眼坐在主位上的喬知之和季遜兩位老爺子，摸不清明天這頓飯的主題究竟是《十八相送》，還是《遠方的客人請你留下來》？
江水源表示：“您老說得對！”
“我在金陵。”
“小江，你在那裡？”
高伯助又道：“我又給你郵箱裡發了幾道題目，難度都和之前的第三題差未幾，有空能夠好好揣摩揣摩。對了，到時候你的單位能夠直接寫兩江大學數學係。另有，我在此過程中也冇出甚麼力，就不要掛我的通訊作者了。”
那道第三題，實在是高伯助從本身同門師弟那邊要過來的，他那師弟還籌辦抽暇研討一下，水篇論文，冇想到竟然被一個還冇上大學的重生捷足先登。回想起師弟那驚奇吃癟的語氣，高伯助現在還感覺好笑。都說“拳怕少壯”，莫非搞數學研討就不怕少壯嗎？長江後浪推前浪，世上先人勝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