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凝微微皺了下眉,不明白這到底與她有甚麼乾係。

“說這些乾甚麼?”冉姌再次用暴虐的眼神看向冉凝,“既然我過得不好,天然也不能讓你過得舒暢。你說你若不能操琴了,妹夫還會對你這麼好嗎?隻要讓你過得比我慘,我才氣真正高鼓起來,哈哈哈。來人!”

冉凝悄悄地看著她,並冇有打擊她,也冇有接話。

“你在想甚麼?”冉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冉凝,精力彷彿非常敏感。

“抓住她,把她的手指給我折了!辦好了重重有賞。”冉姌手一揮說道。

冉姌的神采頓時陰了下來,給人一種喜怒無常的感受,“我說是我要抓你,就是我要抓你!我但是鴻王妃,他們都得聽我的。”

出了院子,鐘溯命令讓暗衛直接把這裡燒潔淨,本身則一刻也不敢多留地帶著冉凝快速趕歸去,冉凝的手要儘快醫治,一點也遲誤不得。

她被打昏時聽到碧竹的尖叫,也不曉得那丫頭現在如何了,既然不在這兒,相必對方是冇有抓她的。如許也好,她也能放心一些。

這的確是個來由,還是冇法置喙的來由。

就在保護握上了她的食指,籌辦掰折時,鐵門從內裡被狠狠地踢開了。

冉姌的話讓冉凝實在冇法再保持沉著的神采——鴻王竟然送冉姌來當人質?這底子就冇把冉姌當作他的側室吧?

冉姌笑了笑,說道:“鴻王是要當天子的人,除個大皇子算甚麼?再說,那都是他們男人家的事,我們操甚麼心?哦,不對,你是得操心,妹夫可還活著呢?”

獲得號令地四小我一併上前,將冉凝背朝上壓在床上。此中一人抓住冉凝的左手小指,隻聽一聲脆響。

“不關你事!不關你事!”冉姌大呼著,眼中隻剩下驚駭,完整不見了之前的趾高氣揚,彷彿非常驚駭被冉凝看破,發展了幾步後,就緩慢地跑了出去。

冉姌身著華服,笑盈盈地看著冉凝,一副趾高氣揚的姿勢,說道:“我如何不能在兒?鴻王帶我出來玩耍,我天然能夠在這兒。”

大門再次被關上,冉凝心中的迷惑也更深了。

冉姌勾著嘴角,說道:“若不是你把我拿了東珠耳環的事說出去,我如何能夠隻當個側妃?我如果正室,鴻王如何敢把我送到西崖給寧王做人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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