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她,把她的手指給我折了!辦好了重重有賞。”冉姌手一揮說道。
“是!”她身後的四名保護應道。
鴻王大抵也是不肯再等了,便和寧王通氣,騙大皇子出征,然後藉機殺了他。而鴻王在朝中揭露大皇子,不過是想降落鎮北侯府對他的防備心,畢竟從某方麵來講,他是向著鎮北侯府的。
冉凝瞳孔微縮,“這麼說,我夫君此次受傷也是鴻王的佳構了?想來也是,若非鑫北皇室,誰能對我夫君的環境曉得得如許清楚呢?”
“歸正成王敗寇,你就籌辦清算清算給妹夫陪葬吧。而我,哈哈,很快就會成為妃子了。”冉姌非常自傲地笑道。
冉凝並不跟她辯論,也未幾言。
冉凝微淺笑了笑,“以現在的局勢,他不成能分開都城,除非他傻了。”
就如許又安靜地過了兩日,冉姌再次呈現了,這回她身邊帶了四名保護。
冉姌笑了笑,說道:“鴻王是要當天子的人,除個大皇子算甚麼?再說,那都是他們男人家的事,我們操甚麼心?哦,不對,你是得操心,妹夫可還活著呢?”
“你拿耳環的事我對外半句都冇有說過,不管你信不信。”冉凝心平氣和地跟她說道:“當時在場的人很多,本就是守不住的奧妙,你抱怨我不過是因為那耳環是我的,以是你感覺我會往外說。不過,耳環你的確拿了,不是彆人冤枉你。有些事你本身好好想想,有因纔有果。”
冉姌身著華服,笑盈盈地看著冉凝,一副趾高氣揚的姿勢,說道:“我如何不能在兒?鴻王帶我出來玩耍,我天然能夠在這兒。”
冉凝淺笑頭搖點頭,說:“不成能。你就算想抓我,這些人也不會幫你。”
冉凝悄悄地看著她,並冇有打擊她,也冇有接話。
出了院子,鐘溯命令讓暗衛直接把這裡燒潔淨,本身則一刻也不敢多留地帶著冉凝快速趕歸去,冉凝的手要儘快醫治,一點也遲誤不得。
冉姌的笑容扭曲到極其丟臉的程度,說道:“這還都是托了你的福。”
冉凝坐在床上,安靜地看著她,問:“他們把我抓來到底要做甚麼?”
“你被送到這兒來,父親和母親不曉得嗎?他們會同意?”冉凝問。萬平伯就算再冇用,也是朝臣,鴻王應當不會公開與他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