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話雖如此,但二皇子畢竟要分開太妃身邊的,皇後對這事也不會斷念。”敏妃將一枚瑩白如雪的荔枝重新放進瑪瑙碟子裡,眉宇間微微暴露憂色:“皇上雖疼烈兒,但目前看來,毫無立儲之意,百官凡是進言立太子的摺子,都被截留不發,我也猜不透他的設法。”
蓮真停下來暫歇,內心大是煩惱,卻聽身後有人道:“要不要我幫你?”她欣喜之下回過甚去,見皇貴妃穿戴一襲銀色紗袍,背動手含笑而立,她看了看她,又回過甚去看時,那隻胡蝶早已不見,她微微撅起了嘴巴:“還幫呢,都已經飛走了。”
“我曉得在你麵前說甚麼都冇乾係啊。”蓮真嘴角暴露奸刁的笑意,表情又好了起來:“你還記不記得,那晚我在太液池畔弄月,你來跟我說了幾句話?我是循著簫聲一起疇昔的,那是你吹的吧?
“當然啦,我大姐孩子都有兩個了。”蓮真臉上暴露甜甜的笑意,又道:“你如何俄然問起這個?”
“隻是略懂罷了,不過,你吹得真好,聽得真的能震驚聽的心腸。”
皇貴妃從床上坐起來,手握著紗帳,昏黃的燈光下,她神采有些怔怔的,倒是不說話,沁竹謹慎翼翼的道:“娘娘睡不著嗎?”
“奴婢。。。奴婢有些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