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真唇邊不由揚起笑意,刹時卻又微微蹙起秀眉:“快走罷!”

“哎呀,你讓他出去嘛。”

高賢倒唬了一跳,忙道:“主子該死,驚了鳳駕。”

蓮真一邊閃躲,一邊情急地小聲叫道:“這裡是佛堂,不要如許。。。。。。”

“是。”

冰輪停下梳子,笑道:“有甚麼話?我這不正服侍你嗎?還要其彆人乾嗎?”

冰輪想起剛纔景象,搖點頭,從書架中順手抽了一本書,重新在椅上坐下,定了定神,細細翻閱起來。

冰輪靠近她,小聲道:“你等會兒來我那兒好不好?”

沙漏的聲音在遲緩地流淌,一隻纖細的皓腕悄悄翻開軟簾。“看來我來得不巧,倒打攪你勤奮了。”清甜婉柔的聲音帶著奸刁笑意,似能酥軟民氣。

“嗯?”蓮真看著她,眼眸流波:“有多想?”卻不待她說話,伸手勾住她脖頸,俄然朝她唇上吻去,冰輪先是一愣,低頭展轉迴應,右手摸索著伸向她的腦後,將她的髮簪取下,滿頭青絲便如飛瀑般傾瀉而下。

“也不是多大的事情。”蓮真將一支四蝶珍珠步搖放入金飾盒中,漫不經心的道:“就是跟你說聲,此後太後身邊如果要進人,不管是司衾司衣裡的,還是浣衣針線上的,都得顛末我的允準,太後常日裡朝政紛繁,這些個小事,今後都交由我操心。”

這是在一起以來,她第一次向她說這句話,蓮真手背從眼睛上移開,淚眼昏黃的看著她:“你。。。。。。你剛說甚麼?”

蓮真臉微微一紅:“我纔不要來你那呢。”

半晌, 冰輪感受一陣溫熱的濕意, 正漸漸浸潤本身肩上的衣裳, 慚愧顧恤減輕, 因而鬆開她,雙手扶著她荏弱的雙肩,低聲道:“蓮兒, 對不起。”

“嗯。”

竟有些耍賴的味道,蓮真板起臉道:“你那邊那麼多可心可意的人服侍,還要我疇昔做甚麼。”

冰輪聽她翻起舊賬,大是難堪:“我。。。。。。我。。。。。”

“蓮兒,我愛你。”冰輪和順地諦視著她,悄悄歎了口氣:“我放不下她,不但僅是因為有多愛她,而是。。。。。。”

這個要求彷彿更過分,高賢不由得又去看冰輪,冰輪餘光看到他扣問的神采,又不易發覺的點了一下頭,高賢隻得道:“是,主子毫不敢有任何事情欺瞞主子。”

蓮真抽抽泣噎的道:“你每次就隻會欺負我,然後。。。。。。然後再說些好聽的。。。。。。”話雖如此,還是和婉地伏在她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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