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把,我運氣不好,接連輸給胡妮子,就自罰了兩盅白酒。
我脫了破棉襖,扔在了一旁,又把脖領子鬆了鬆,勒挺慌。
玩撲克、搓麻將、推牌九啥的,我玩兒的都挺溜,不過像“一翻兩瞪眼兒”這類玩兒法,可就不好作弊了,隻能各憑手氣。
我正要把胡妮子按到,她卻俄然把我大手攔住了,“郭哥,你這是乾啥,不是說好給我瞧臟東西麼,咋還動上手了呢?”
那行,我也不急在這一時半會兒的,就先跟她調一調。
趁這工夫,胡妮子從中間炕櫃裡取出一副撲克牌,洗巴洗巴,就倒扣在炕上,讓我先抽。
我把炕桌往中間一推,隨後就壓了疇昔。
“哪能呢,願賭伏輸,俺可不是說話不算數的人。不過,俺一個女孩兒家,不能自個兒脫手,得郭哥你幫手。”
“郭哥你可彆活力,俺不是阿誰意義,我是想說,咱倆酒還冇喝明白呢,焦急瞧病乾啥?”
我也冇細問,這婆娘瞎了隻眼睛,看著嚇人倒怪的,我等會兒還得清算胡妮子,如果總在腦瓜子裡惦記取那老太婆,都影響表情。
“行了,俺吃的差未幾了,你躺在那兒彆動,我再給你身仔細心瞧瞧,看另有啥臟東西冇驅潔淨。”我編了個瞎話說道。
我點了點頭,胡妮子這麼一說,我頓時就明白了,這小娘們有事兒冇事兒總愛往縣城跑,說不定就是跟縣城裡的娘們學的,曉得還挺多,還曉得調度氛圍呢。
她剛纔那眼神,明顯是又盼望又歡暢,估摸著她褲衩正濕的不得了,這會兒跟我裝甚麼犢子?
說實話,都喝成這狀況了,我的膽量賊拉的大,我內心都籌算好,如果胡妮子再跟我裝緊,老子就強了她。
前麵的幾把,俺倆有輸有贏,我又多喝了四盅白酒,胡妮子身子就剩下高低兩件了。
遊戲很簡樸,叫“一翻兩瞪眼兒”,從一遝撲克牌裡往外抽牌,直接比大小。
本來憑著天眼,倒是能夠看破這些東西。
不過一來我道行不敷,靜清幫我開了天眼,隻能穩定在“不隱”階段;二來靜清也警告過我,除了對付陰陽事兒以外,不能等閒動用天眼,不然輕易折壽。
我讓胡妮子撩的,肚子裡的火苗嗷嗷往上竄達,說行,從速接著玩兒。
我把臉一板,假裝有些不樂意的模樣,“老妹兒,你這麼整可就冇啥意義了,啥叫動上手?我這不是想讓你躺好,再給你細心瞧瞧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