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憑著天眼,倒是能夠看破這些東西。
說實話,都喝成這狀況了,我的膽量賊拉的大,我內心都籌算好,如果胡妮子再跟我裝緊,老子就強了她。
在說話時,我仗著酒膽,順手把胡妮子拉了過來,摟著她的腰,隔著衣服能摸到她的軟乎肉,內心就更癢癢了。
我大著舌頭詰責時,胡妮子就笑嘻嘻的解釋,身上的東西都算,她還說,郭哥你彆焦急,如果再贏,俺不就得脫毛衣了麼?
隨後胡妮子又解釋說,實在就想先跟我玩兒個遊戲,調度調度氛圍啥的。
我迷含混糊的瞅了胡妮子一眼,有些不歡暢的問道。
我把臉一板,假裝有些不樂意的模樣,“老妹兒,你這麼整可就冇啥意義了,啥叫動上手?我這不是想讓你躺好,再給你細心瞧瞧麼?”
我也冇細問,這婆娘瞎了隻眼睛,看著嚇人倒怪的,我等會兒還得清算胡妮子,如果總在腦瓜子裡惦記取那老太婆,都影響表情。
胡妮子自個兒冇脫手,拉過了中間的被子,就躺了上去,笑嘻嘻的瞅我。
“行了,俺吃的差未幾了,你躺在那兒彆動,我再給你身仔細心瞧瞧,看另有啥臟東西冇驅潔淨。”我編了個瞎話說道。
酒勁兒上頭,就給我整的腦瓜子不太好使,微微一揣摩,感覺也是這麼個理兒,因而就冇太計算。
在我又多喝兩盅以後,終究品德發作,連贏了兩把,這下願賭伏輸,她應當把那最後兩件給摘巴了。
趁這工夫,胡妮子從中間炕櫃裡取出一副撲克牌,洗巴洗巴,就倒扣在炕上,讓我先抽。
胡妮子支支吾吾,半天也冇說出個花樣來,隻說她們倆人也冇如何會麵,不曉得她在隔壁鬥室子裡捅咕著啥玩意兒,隻傳聞一大早的,黃幺婆就病倒了,還是老胡頭喊上胡老二,趕著騾子車把黃幺婆送歸去的。
如果我輸了,就罰我喝一盅白酒;如果胡妮子輸了,她就脫一件衣衫。
“哪能呢,願賭伏輸,俺可不是說話不算數的人。不過,俺一個女孩兒家,不能自個兒脫手,得郭哥你幫手。”
我讓胡妮子撩的,肚子裡的火苗嗷嗷往上竄達,說行,從速接著玩兒。
我一愣,心說這又特麼在唱哪一齣?裝緊啊?
玩撲克、搓麻將、推牌九啥的,我玩兒的都挺溜,不過像“一翻兩瞪眼兒”這類玩兒法,可就不好作弊了,隻能各憑手氣。
我脫了破棉襖,扔在了一旁,又把脖領子鬆了鬆,勒挺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