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俠嘿嘿悶頭笑,也不插嘴摻雜,就是乾聽著。

估摸著老李頭心疼錢,又自家人曉得自家事兒,明白自個兒那活兒不太行,以是脫了褲子,讓他弟一個猛子紮出來,然後趴在人家女人身上就不動了,足足趴了一個半小時。

上鐘的阿誰姐妹內心這個憋屈,估摸著她讓一糟老頭子壓了一個半小時,內心是相稱的不爽,再加上老李頭平時喜好吃點兒蔥啊蒜啊啥的,冇準兒那會身上味道更衝。

我一愣,冇想到另有這麼好的福利。我也曉得,胡妮子夏季總愛跑去鍋爐房沐浴,如果能偷看她一回,我也算解了氣。

大狗子坐正了身子,臉上堆著鄙陋的笑,那眼神,就跟黃皮子(黃鼠狼)盯著雞似的。

本來我跟老胡家就不對於,如果再雪上加霜讓胡妮子發明我偷看,她哥幾個還不得敲斷我三條腿啊!

那姐妹當天就把老李頭拉入嫖哥黑名單了,咬牙切齒說今後再接老李頭的活兒就爛B,然後關於老李頭的事兒就一傳2、二傳四……在這一行傳開了。

我按了按褲.襠,又往大狗子那兒湊了湊,“艸,你說胡妮子也太外道,她如果刺撓,直接跟哥說唄,咱鄉裡鄉親的,還能不幫這個忙咋滴?”

大狗子剛纔那番話,把我胃口釣的足足的,本來我還擔憂偷看胡妮子,會被她錘巴死,現在既然曉得了她有這特彆愛好,我是鐵了心早晨要去偷瞧了。

“這麼滴,我再給你爆個猛料,你曉得胡妮子有啥私密愛好不?她喜好——自玩兒!就是自個兒玩自個兒!嘎嘎,如何樣,冇想到吧?”

到了十一點來鐘,每人都是半斤酒下了肚,六十度的散摟子後勁兒衝,我們三個暈暈乎乎,酒勁兒都上來了。

看著我猶躊躇豫的,大狗子有些不歡暢了,“瞅你那損樣兒,就偷看一眼,還能咋地,她身上能少塊肉啊?”

我愣了愣,這才明白過來大狗子說的是啥事兒。

啥,啥玩意兒?她喜好自玩兒?

大狗子接著解釋,“老韓頭不是給胡老邁豆腐坊燒鍋爐的麼?平時就遲早燒兩遍,今兒個為啥下午要多燒一遍?還不是胡妮子要去鍋爐房沐浴,以是他得把內裡弄得熱乎的,勝利,咱先把酒喝足性了,早晨就去偷看她沐浴去。”

我有點兒迷惑,心說正聊著胡妮子呢,咋還把話題轉移到了老韓頭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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