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有句老話,叫“早上喝二兩,牛B頭半晌”,我本來就恨胡家哥幾個恨的牙癢癢,再加上有酒勁兒跟著,就更不在乎那些了。
我一愣,冇想到另有這麼好的福利。我也曉得,胡妮子夏季總愛跑去鍋爐房沐浴,如果能偷看她一回,我也算解了氣。
啥,啥玩意兒?她喜好自玩兒?
臨出門時,老李頭提著褲子直嘟囔,說還是這麼著合適,一百塊錢搞了個滿點滿鐘。
大狗子跟著賤笑,“這轉意裡雪亮了吧!本來胡妮子換工具,換的多勤呐,那保準兒是因為不對勁她工具的活兒。現在處的這個,估摸著在炕上乾活乾的賊拉好,這才處了大半年,如果小蚯.蚓一條,早就得讓她踹了。”
“艸,這個小騷.貨,平時走道都老能擰胯胯了,恨不得把屁股扭飛。媽個巴子的,如果能給她紮一針,那還不得爽飛嘍?”
我有點兒迷惑,心說正聊著胡妮子呢,咋還把話題轉移到了老韓頭的身上?
大狗子接著解釋,“老韓頭不是給胡老邁豆腐坊燒鍋爐的麼?平時就遲早燒兩遍,今兒個為啥下午要多燒一遍?還不是胡妮子要去鍋爐房沐浴,以是他得把內裡弄得熱乎的,勝利,咱先把酒喝足性了,早晨就去偷看她沐浴去。”
行,為了偷看胡妮子,我也豁出去了。媽了巴子的,村兒裡的這些娘們,我就偷看過王孀婦娘倆,另有老韓頭閨女沐浴,其他的小女人,我都冇看過。
張大俠嘿嘿悶頭笑,也不插嘴摻雜,就是乾聽著。
“這麼滴,我再給你爆個猛料,你曉得胡妮子有啥私密愛好不?她喜好——自玩兒!就是自個兒玩自個兒!嘎嘎,如何樣,冇想到吧?”
聽大狗子講完,我笑的差點兒冇背過氣去,心說鐵匠就是狠呐,一個猛子紮下去,說死說活不出來……臥槽,人才!
大狗子剛纔那番話,把我胃口釣的足足的,本來我還擔憂偷看胡妮子,會被她錘巴死,現在既然曉得了她有這特彆愛好,我是鐵了心早晨要去偷瞧了。
我按了按褲.襠,又往大狗子那兒湊了湊,“艸,你說胡妮子也太外道,她如果刺撓,直接跟哥說唄,咱鄉裡鄉親的,還能不幫這個忙咋滴?”
“嘿嘿……勝利,提及來咱哥幾個還真有福,你曉得不,早上來的時候,我碰到老韓頭了,他罵罵唧唧,說是下午還得加班,把鍋爐房弄得熱乎點兒。”大狗子神奧秘秘的說道。
估摸著老李頭心疼錢,又自家人曉得自家事兒,明白自個兒那活兒不太行,以是脫了褲子,讓他弟一個猛子紮出來,然後趴在人家女人身上就不動了,足足趴了一個半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