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隻是肉-體-凡胎，不然跟這丫頭結成道侶也是不錯的挑選。”肮臟老道自顧自說，轉而伸手油膩發黑的手掌，向含笑額頭探去，“讓我看看你小子的資質如何？”
“天道留一線？”含笑細細體味這句話的含義，迷惑道：“這豈不是說，任何人都能夠修道？”
肮臟老道撓著雞窩般的頭髮，圍著含笑轉了兩圈圈，細心打量一番，口中收回嘖嘖兩聲，變得笑嘻嘻道：“凡俗之身長成這幅模樣確切少見，也難怪小丫頭被你迷的神魂倒置。”
肮臟老道下巴張揚，不置可否道：“當然。”
老道掌指間，浪盪出一道光束，彷彿繩索般，緩慢纏繞含笑滿身。
如果凡人有機遇進無極觀修煉，彆說是以侍從的身份，就算以家奴的身份必定也情願，但含笑分歧，他過不去內心那道坎，曾經本身的侍從變成主子，這麼大的心機落差，很難接管。
“見地陋劣？”含笑曉得，老道這麼說，也隻不過是自圓其說罷了。
含香見老道為含笑檢測根底，內心有些嚴峻，固然曉得本身這個徒弟說話辦事固然有些不靠譜，但對實在力和見地還是很必定的，此時由他脫手，再次幫含笑檢測一邊根底再好不過。
含香見肮臟老道的模樣，內心模糊已經有了答案，估計檢測的成果與之前兩次無異，臉上不由暴露絕望之色。
“修道。”含笑反應過來，成為修道者，能夠說是他來到這個天下上最大的慾望。
“呃！”含笑傻眼，真的不曉得如何描述此時表情，這老道的思惟騰躍體例太快，連兩世為人的本身都跟不上，隻能暗自感慨，不愧是修道界的高人前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