肮臟老道撓著雞窩般的頭髮,圍著含笑轉了兩圈圈,細心打量一番,口中收回嘖嘖兩聲,變得笑嘻嘻道:“凡俗之身長成這幅模樣確切少見,也難怪小丫頭被你迷的神魂倒置。”
“天道留一線?”含笑細細體味這句話的含義,迷惑道:“這豈不是說,任何人都能夠修道?”
“啊甚麼啊,問你話呢!”老道瞪著眼睛,看含笑的目光有些奇特,就好似考古學家發明瞭一件不知年代的寶貝普通,滿臉摸索求知的神采。
“修道?”肮臟老道嘴角揚起,笑的如乾枯的鬍子亂顫,“我能夠滿足你這個慾望,不過需求你用東西來互換。”
“嘔!”
“公子,不是你想到那樣……”含香開口解釋。
“還我如何來了。”肮臟老道冷哼一聲,氣呼呼的瞪眼道:“翅膀硬了是不是,竟然敢稱老夫酒中下藥,反了你了。”
固然對修道界不是特彆體味,但也曉得這類侍從的名額必定很搶手。隻因凡俗想要踏入修道門派的確難如登天,現在含香這裡有捷徑可走的動靜如果透暴露去,很多凡俗界大師族的後輩都會不吝代價的爭搶,含笑如何也要為本身身邊的人爭奪下。
“徒弟。”含香眼神有些閃動,一副不幸兮兮的模樣,較著是有些心虛。
“徒弟,那據您所知,凡胎修道最高的上線在那邊?”含香忍不住獵奇的問道。
“徒弟……”含香口中收回嬌嗔,神采紅如蘋果般鮮豔。
身材再次規複節製,含笑顧不得其他,從速扯開衣袖,用酒水浸濕來擦拭額頭,身有潔癖的他,實在忍耐不了額頭上披髮的怪味,和那種油膩的感受。
“孺子可教也。”肮臟老道點頭,實話實說道:“不過凡俗冇有根底,如無根浮萍,即使踏入道途,成績亦不會太高。”
肮臟老道下巴張揚,不置可否道:“當然。”
含笑擦拭一番,將袖布遠遠的扔在一邊,他對老道的查抄成果冇甚麼期盼,曾經查抄過兩次,都說冇有修道根底,此時再次檢也必定不會有甚麼不測的成果。
“修道。”含笑反應過來,成為修道者,能夠說是他來到這個天下上最大的慾望。
“你不是說天道留一線嗎?莫非無根浮萍就不成能有很高的成績?”含笑對肮臟老道前後衝突的話,有些不解。
此時現在,含笑心中高興的無以複加,但並冇有被這龐大的高興衝昏腦筋,能讓他這類冇有根底的人踏入道途,支出的代價必定不小,他實在想不明白,本身一介凡俗,有甚麼處所值得肮臟老道下心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