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就是東白原金家的祖宅嗎?”
“我找小我。你曉得金家八年前收養的女嬰嗎?那孩子左臉左身都有燒傷,應是姓韓冇錯。”
金小巧稍作沉吟:“道兄,敢問這孩子與你有何乾係,另有冇有其他甚麼驗身信物呢?”
金小巧深吸了口氣,緩緩吐了出來,看構成的白霧在麵前垂垂滿盈、散去…
作為不德法門的弟子,即便父親慘死、身服重孝,她還是要遵循門內端方,於明日淩晨解纜返回玄女洞。至於緝拿逃脫的韓醜兒、為金家一門蔓延公理的事件,則需求稟報門內宗師方可決計。
“好冷啊。”
小師兄陸子充躲在屋門後,師妹痛苦的神采讓他不忍直視,韓靈肅還未落淚,他卻哭得像個淚人:
金小巧心中大駭。
金小巧定定的看著他,緊咬著細白的牙齒:“但她不知被甚麼人帶走了。如果道兄找到她,無妨幫我帶句話:金氏小巧有生之日,不取她人頭祭拜先父,誓不成仙!”
陸子充眼淚還冇乾,卻對她暴露光輝的笑容,非常必定的點了點頭:“放心吧!有師父,另有我們這些師兄在,不管是五十年,還是一百年,都會始終陪著你,好好磨練你的!”
“嗚嗚…師父,求求您高抬貴手…饒了她吧…嗚嗚嗚…”
“師父,差未幾能夠了吧?”
“本來是冥靈門的道兄!小女乃是不德法門弟子…”
滿頭大汗的鐵牛忍不住轉頭,看了看神采烏青的師妹:“這傢夥又瘦又小,底子經不住折騰啊,還是讓她好好吃兩天飯,長點肉,再持續練吧!”
“我…一點…都不想要成仙…”
徐有暘雙手抱胸,站在土屋屋簷下,衝著院子裡的門徒嚷道。鐵牛滿頭大汗,站在雪地裡像個熱騰騰的小饅頭,直冒白氣,聽到師父的嗬叱,趕緊拉緊了肩上的繩索,將繩索另一頭的女孩吊得更高了些。
韓靈肅殘疾的左手與左腳被繩頭捆綁著,拽在半空中,被迫繃直。
一場大雪漫漫下了整夜。
少年將麵前這位身穿紫綾衣、頭戴紗冠的仙顏少女重新打量一番,還是冷著臉道:
陸子充還是在門後哭個不斷。
“這…”
“你我素不瞭解,何必通報姓名?”
但被吊在半空中,手腳如扯破般疼痛,她實在說不出話來。
“她身上另有串黑曜石的珠子。如果這孩子無足輕重,我也不會大老遠找來吧?你是金家人嗎?到底知不曉得她的下落?”
看這身穿戴打扮,金小巧趕緊跳起來,欠身施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