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碑白叟眉心也不抬一下,“何者為儒?”
儒心碑四周八方,安插了八個禁陣羅盤,每一個禁陣羅盤都在狠惡顫抖,彷彿彈壓不住狠惡震驚的儒心碑。
守碑白叟緩緩展開眼來,一雙密佈皺紋的眼睛渾濁無光,好似一潭死水,“有人發誅豎儒心之問,儒碑感同身受,故而震憾。”
若真的因為此言,參加的大儒們坐視他被抨擊,這些大儒的麪皮可就先落到地上了。
守碑白叟代代傳承,他們感悟碑心,能知碑意,說是儒心碑的化身,也毫不為過。
儒心碑和嶽麓書院幾近相伴而生,現在,嶽麓書院竟被儒心碑拖累得不得不將其捨棄。
就在這時,湖麵陡生波浪,瞬息捲起三丈高,全部高台狠惡震顫。
江寒川朗聲道,“江某不管鄧神秀這個金蟬博士,是如何得來的,但他若作評委,江某不比。”
耿長青麵色如土,“碑老,又要飛離,豈不是又要佈陣,書院真的已經筋疲力竭,能不能……”
“某來聽問。”
有知己者寥寥,看重顏麵者滾滾,頃刻,罵聲如雷,眾怨所鐘。
鄧神秀悄悄擺手,“抱愧,三位,我恐怕不能陪三位玩了,好好表示,我會給三位好評的。”
鄧神秀內心格登一下,隨即展開身法奔去,他趕到時,隻要二十餘人趕到。
現在好了,人家一躍成了評委,大師成了爭競的考生,出來混,誰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