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嫻差點氣笑了,那傢夥不愧能成為強者,這被彈壓時都要擺她一道,搞事的才氣倒是一流。
他身上流著母皇的血,母皇卻不認他,但母皇恰好對容昊和容嫿很好,這不公允。
“我不叫二太子。”容揚憤恚的聲音聽起來非常鋒利,“我馳名字!”
現在不過是照著她的謀算來,二太子也隻是個東西罷了。
容揚怨念很重道:“當然錯了,因為我不但是太子,還是您的兒子。但您隻是二太子二太子的喚我,您也喚皇兄、皇姐為大太子和皇太女嗎?”
鬱國公都冇有想到二太子竟然有膽量敢詰責皇夫,映照陛下。
容嫻眼底的幽深散去,畢竟規複了昔日的漫不經心。
“陛下,是、是臣的錯,是臣冇有教誨好二太子。”宗正倉猝請罪道。
他目空統統,在這個天下又遊離於天下以外。
話音剛落,他便對上了容嫻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眸。
但是,麵對他的是容嫻。
同舟掌心披髮著綠光的木靈珠閃了閃,直接消逝。
二太子這是——獲得了那部分神魂的影象!
在他展開眼睛的刹時,站在不遠處的容嫻眉心紫芒閃過,瞳孔一縮,目光幽深了起來。
同舟捏了捏腰間的玉佩,語氣毫無起伏道:“好好療養,無礙。”
這偏疼的太光亮正大,容揚被她的態度幾乎氣炸,像隻剛出世的小奶狗一樣凶萌凶萌的:“既然您這麼不待見我,還生下我乾嗎?”
容揚梗著脖子,小小的一團故作倔強,敬愛極了。
鬱國公等人:“……”
她與容揚本就不敦睦,底子不消那廝操心做無勤奮。
這話聽起來就彷彿是孩童那固執的佔有慾一樣,有些好笑,也有些打動。
沈久留下認識看向容嫻,同舟的醫治手腕如何與小嫻這麼像?
莫非小嫻教給了同舟?
宗正還未出聲,他懷裡的容揚側了側頭,俄然問道:“你是誰?”
我的小祖宗啊,那但是陛下啊,誰敢用這類語氣跟陛下說話,不要命了嗎?
說實在的,他們也獵奇陛下為何不待見二太子,之前說綠帽子的來由他們底子就冇信。
容嫻神采非常安靜,她看都不看老宗正,反而對著容揚不緊不慢道:“你若不喜太子身份,朕拔除便是。”
當初讓造化池孕育這個孩子時,她本就冇抱等候,連她血脈中的精華全都抽離,為了就是防備故意胸不軌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