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在她這裡跟大臣、內官冇甚麼分歧。
說實在的,他們也獵奇陛下為何不待見二太子,之前說綠帽子的來由他們底子就冇信。
容揚瞥了她一眼,一臉純真道:“本來是父後,父後既然救了兒臣,就表示在乎兒臣,那您為何跟母皇一樣,對兒臣如此冷酷,恨不得兒臣從未出世在這個世上?”
與此同時,同舟也開口說出來到皇宮後的第一句話:“元氣大傷。”
“這不公允。”容揚一字一頓道。
容昊不但是她的兒子,還是容國的擔當人,更是與她有直接因果聯絡的人。
鬱國公等人:“……”
容嫿站在一旁,自發地伸手拽住同舟的袖擺,嫩聲嫩氣道:“皇弟,這是父後。”
我的小祖宗啊,那但是陛下啊,誰敢用這類語氣跟陛下說話,不要命了嗎?
話音剛落,他便對上了容嫻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眸。
容嫻眼底的幽深散去,畢竟規複了昔日的漫不經心。
但二太子這類當著皇夫的麵告狀,委實是真懦夫。
她一針見血道:“你並不是朕生的。”
陛下真能將這類一看便不會屈居於人下的人完整掌控嗎?
這麼小的年紀,心智都冇有成熟,靈魂也純白一片,俄然接管的影象都是老妖怪的,很輕易被異化掉。
容嫻很直白的忽視鬱國公等人不忍直視的神采,彎唇朝著同舟道:“這孩子勞煩同舟了。”
這話聽起來就彷彿是孩童那固執的佔有慾一樣,有些好笑,也有些打動。
他們還用教唆嗎!
在他展開眼睛的刹時,站在不遠處的容嫻眉心紫芒閃過,瞳孔一縮,目光幽深了起來。
“我冇有。”容揚猛地拔大聲音道。
宗正噗通一聲又跪了下來,就差特長去捂住二太子的嘴。
同舟垂眸看著他冇有出聲,宗正抱緊了容揚,也顧不上甚麼,孔殷問道:“殿下,臣該如何辦?”
“既然你想當太子,朕喚你二太子,那裡錯了?”容嫻好脾氣的問道。
不管將來如何,她都不消這麼在乎的。
他身上流著母皇的血,母皇卻不認他,但母皇恰好對容昊和容嫿很好,這不公允。
他被金芒覆蓋的眼裡冇有倒映出任何人,也冇有倒映出這個天下。
現在看來,防是防到了,但這個兒子卻廢了。
她不缺兒子,也不需求兒子。
這偏疼的太光亮正大,容揚被她的態度幾乎氣炸,像隻剛出世的小奶狗一樣凶萌凶萌的:“既然您這麼不待見我,還生下我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