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嫻輕笑出聲,摸摸小孩兒的狗頭,笑吟吟道:“隻能叫頑童。”
鬱修連連點頭,一屁股坐在一邊的石頭上,全神灌輸的籌辦聽起來了。
鬱清族長雙手結印,快速打在石劍上,好久以後,閒逛才終究停止了。
而此時的劍塚一向在閒逛,一次比一次嚴峻。
容嫻一怔,神采恍然了半晌,點頭說道:“我也不記得了。”
鬱修腦袋耷拉了下來:“曲子很好聽,但名字不好聽,我又不是頑童。”
容嫻被他嫌棄的小神采逗的一笑:“族長大人如果曉得你這麼說,必定又揍你屁股了。”
不成否定,這一個月的時候裡,她沉浸在這類興趣中不能自拔。
石劍中間,一道道符文監禁住了一個透明的玉瓶,瓶子內漂泊著一滴紅色的血。
鬱修必定的點頭:“是真的,我悄悄奉告你哦,爹爹也偷偷學你去刻呢,但是他刻的欠都雅,醜死了。”
笛音一轉,歡暢敞亮,有帶著點奧秘,彷彿幾個孩子在玩兒捉迷藏,藏好了嗎?一二三四五……
鬱修嘴角咧的更大:“冇事兒冇事兒,到了我生辰時,你再送給我禮品,我收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