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麵兩個黑衣人殺來,綵衣身形一轉,將鬱修放在地上,手一揮,一根根銀針帶著藍色的毒素朝著黑衣人射去。
罷了,他還做不出搶小孩子東西的事情。
她踮起腳尖摸摸鬱修的腦袋,狠狠地將人朝著火線的洞口推去,看著他栽了下去,這才鬆了口氣。
綵衣一手抱著鬱修,一手牽著容嫻快步朝前跑去。
“綵衣姑姑……”鬱修還想朝前跑,容嫻眼疾手快的拉住他躲著黑衣人快速的跑著。
她在心底嘲笑一聲,回握住鬱修的手,慎重的說:“鬱修,從現在開端你不能亂跑了,跟我待在一起,我會庇護你的。”
綵衣捂住傷口狠狠撞開刀,朝著一邊的容嫻喊道:“小嫻,聽姑姑的話,快拉著修兒逃,逃得越遠越好,唔……”一把大刀直接刺穿了綵衣的腹部。
老太太身形一轉,雙手結印,一道道劍氣從她的體內飛出,試圖將即將飛出去的劍帝精血節製住:“族長,現在最緊急的是劍帝精血。”
“小嫻,我不跑,我們一起走,我們一起走……”鬱修紅著眼眶說的,他不但僅是打動容嫻為了本身挺身而出,更深恨本身的無能為力。
眼看著大刀劈下,鬱修直接被嚇呆了。
容嫻跟在鬱修身邊,目光擔憂的看著四周。
這時候不走隻能等死了,鬱修這個傻小子,如何恰好往死路上撞。
“嗯。”鬱修應了一聲,朝前走了兩步後,轉頭看著陽光下的父親,背光站的父親完整看不清麵龐,彷彿隨時都會消逝一樣。
他細心打量著麵前這個女孩兒,掃過容嫻手腕上的小珠子時,輕咦一聲,發覺那顆石珠有些古怪,他竟然看不透。
火線無疑便是劍帝精血地點之處,如此重中之重的處所,還是先送鬱修先出來探探路,如許她再出來時也不會顯得高聳,更不會被鬱清族長等人思疑。
正跑著,一道厲風襲來,容嫻腦袋一偏,躲過了那致命的一擊。
無數的黑衣人從四周八方而來,見人就殺,連綵衣的兩隻雞都不放過。
容嫻彎彎鳳眸,一副信賴的模樣:“嗯,我信賴你。”
即便本日鬱清族長等人能夠逃不過一死,但容嫻一貫儘善儘美,決不能留下任何把柄。
鬱修咬著嘴唇,驚駭的問:“爹爹不會有事的對不對?”
他深吸一口氣,盤膝而坐,一道道禁製符文朝著石劍打去,攔住了躁動的玉瓶。
“修兒,跟小嫻快跑。”綵衣喊道。
他一條條號令下去,全部石橋澗的人都動了起來,以往讓人放心的氛圍完整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