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冇有這冰劍,是不是伏青就不會被我所殺?如果伏青不死,那裡會產生接下來的事?
張神仙收回掌,兀自道:“本來是你!你竟是菟桃桑?”
我轉過甚,想起舊事。
“那好。如許看來,你體內的毒也正在排擠。不過效果遲緩,莫非……”他眸子一挑,與我對視上,詰責道:“你不想活下去嗎?”
我稍稍安了心,終究有人來救我了。
“足跡往這兒走了。”
莫非這裡是戈壁?我為甚麼會來到這裡?那些人又是誰?
但是轉念一想,也多虧了冰劍,這我纔看清了某些人的真臉孔。如果冇有伏青的死,恐怕我現在也還是被矇在鼓裏罷了。
冰劍帶著我漫無目標地走著,彷彿過了好久,我一轉頭,早已看不到那板屋。
張神仙伸手撈過我的手腕評脈,他聽了半晌,而後道:“你體內的毒也是積存太多,先不急於一刻。”
我聽完這些,驚奇道:“那我,和你們都是被擯除來的?誰逐的?為甚麼?”
我一驚,那血水發黑,聞起來的味道倒是很像他給我吃的那紅色藥丸的味道。
我頓時連連點頭,表示我想活下去。我還想歸去報仇,我為甚麼不活下去?害我的人還冇死,我不會放過他們的!
彼時,房間內隻剩下了我,張神仙與地上嗡鳴的冰劍。
族長慈眉善目,微淺笑了笑,道:“怎生就不是你的?”
身後俄然傳來一聲,我偏過甚去看,不遠處火光點點,是那族長帶著幾個年青人正向我這兒趕來。
內裡天氣垂垂黑沉,身上的疼痛並未減弱。
那道藍光直直地向我劈來。我心知躲閃不了,現在根本來不及想是誰要殺我,我隻得閉上眼等死。
我伸脫手,將滿身的力量都壓了上去。冰劍微微顫抖,帶著我走了出去。
我不明白他的話是甚麼意義,隻是頭疼得很,眼睛發花。
我分不清方向,待我展開眼時,已經回到了板屋內。
冰劍在嗡鳴顫抖,似是哭訴,也似低鳴。我扭過甚不去看它,抬頭望向族長的雙眸,而後搖點頭,表示這不是我的。
如此來去了好些日子,因為我隻能查十以內的數,所以是算不出確切過了多少日子的。我隻知每日族長都會送來一碗藥,我眼看著胸口的傷在垂垂病癒。但是我心上的傷,還未病癒。
環顧一圈,隻要族長及三個年青男人。我又低下頭,我該如何曉得我現在在哪?我又是如何來的?
天氣又黑了下來,既然這裡看不到太陽,又是如何變更白日與黑夜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