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傳鱗點點頭,道:“粥煮成如許,也不輕易了,不過火候還差了少量,算不得上品。”
杜老闆愣了一下,謹慎翼翼問道:“客長不是開打趣吧?”
“她如何了?”芸娘心中一沉,覺得劉荷產生了甚麼不測。
“他出去散心了。”芸娘把幾盤熱騰騰的小菜擺在桌上,獵奇地打量著郭傳鱗。她聽客人說蛼螯粥的火候差了少量,這是究竟,午市的買賣特彆好,她有些忙不過來,熬粥時火略微大一點,冇想到對方如此知味,竟嚐了出來。
“公子莫不是看上了太白樓的劉荷女人?”
“客長可嘗得出這是甚麼粥?”杜老闆明顯不大佩服,不過和藹生財,他並冇有辯駁。
還是芸娘心細,見兒子神采不對勁,倉猝問道:“佶兒,如何了?產生甚麼事了?”
午市早就結束,夜市還冇有開端,酒館裡一個客人都冇有,冷冷僻清,連小二都不知躲到那裡去打打盹了。蚊子再小也是肉,老闆杜興不肯怠慢買賣,一麵廂叫廚娘從速脫手做菜,一麵廂親身奉上熱粥,宴客人先墊墊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