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喝酒,卻偶然從朋友那邊喝過,甚是喜好。”

董小宛道:“先生過獎,小女才藝淺顯,又如何談得上俱佳。”

時敬遷甚是對勁,道:“不知女人芳名,可否奉告?”

董小宛道:“小女出身寒微,讓公子見笑了。”

那女子拿過一隻酒杯倒了杯酒遞給時敬遷,時敬遷受之若恐,伸手接過,但覺酒香傳來,不由問道:“這是甚麼酒,好香。”

冒辟疆飛奔上船,船伕大驚失容,冒辟疆不睬會他,對著艙門,恭手道:“冒辟疆吟詩獲咎了女人,特來請罪。”

“我叫時敬遷!”

馮天玉大驚失容,難以置信。

那女子道:“不知公子貴姓大名。”

冒辟疆道:“你的朋友彷彿喝醉了,你再不去救他,隻怕要沉入湖底喂鱉。”

冒辟疆道:“秦淮八豔,不但人美若天仙,更是才藝俱佳,女人是八豔之一,又何必自謙。”

冒辟疆道:“女人請說。”

時敬遷道:“那人在湖心亭上。”

時敬遷聞言受寵若驚:“我有甚麼好說的。”

董小宛問道:“船外是何人?”

那女子聞言怒道:“方纔那首詩是你作的!”

說著二人起家出了船艙,但見馮天玉坐在船頭上。

那女子道:“不提那小人煩苦衷,還是說說你吧。”

時敬遷張大嘴,幾近能夠塞進一個雞蛋。

冒辟疆道:“我詩中把女人比做狐狸精,便是不該。”

時敬遷撿回一條命,馮天玉大鬆一口氣,愁眉道:“船上女子好狠的心,竟然下如此殺手。”

兩人齊地看向船,等候事情產生。

董小宛道:“我本想給他一點經驗,且曉得冒先生必然會救他,以是纔敢如此狠心。”

董小宛道:“狐狸精也有得道的仙狐,不見得便有歹意纔是。”

見馮天玉長得漂亮蕭灑,玉樹臨風,風騷俶儻,貌賽潘安,加上臉上幾道傷痕,更讓他顯得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帥氣。

“小女董小宛。”

那船伕無法,曉得照做。

時敬遷道:“女人真是氣度寬廣,宰相肚裡能撐船!令人佩服。”

冒辟疆道:“這麼說女人並不活力。”

咕嚕咕嚕,喉頭聳動,當時敬遷拿開酒壺,去了壺蓋,倒著放時,滴酒未落。

“女人便是江南名妓董小宛董蜜斯!”

馮天玉道:“那我們拭目以待好了。”

時敬遷這時才覺悟過來,捂住嘴哭泣道:“非也,是冒辟疆作的,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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