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辟疆道:“你的朋友彷彿喝醉了,你再不去救他,隻怕要沉入湖底喂鱉。”

“不喜喝酒,卻偶然從朋友那邊喝過,甚是喜好。”

那女子道:“這是桂花酒,有桂花香味。”

“本來如此。”

“你就是馮天玉?”

董小宛道:“倒是有本性得緊,想見見他。”

時敬遷道:“實在我也感覺方纔冒辟疆那首詩對女人是極大的欺侮,心中甚是不平,隻要女人說一句話,我這就出去將那姓冒的扁一頓,然後再移交女人措置。”

這一讚,時敬遷頓時豪氣沖天,道:“這一壺酒算得了甚麼,我能喝十壺如許的酒。”

三人豈知,在不知不覺間,有一條大船正在向他們靠近,直到船伕驚撥出聲,冒辟疆和董小宛才發覺一條大船來到他們兩丈遠。

冒辟疆道:“隻怕冇有今後了,我不會輸的。”

董小宛道:“馮公子方纔發起吟詩作對,我現在倒是想出了一對子。”

馮天玉道:“那我們拭目以待好了。”

冒辟疆道:“這本該是給我下的局,時兄實為我受過矣,我要去為時兄討個公道。”

董小宛道:“冒先生竟是懂酒。”

時敬遷進了船艙後,隻見艙裡端坐著一個年青女子,正持杯喝茶,見時敬遷出去,盈盈一笑,放下杯子,擺手道:“請坐。”

董小宛從桌旁一食盒中取出一壺酒,笑道:“酒倒是不缺,隻怕時公子冇有那麼大的酒量。”

那女子點頭道:“本來如此,那叫冒辟疆的人卻不是個男人,莫非驚駭本女人吃了他不成?”

那女子笑道:“實不相瞞,我的確是籌算經驗那作詩的人一頓,豈知你不是那作詩之人。”

董小宛道:“狐狸精也有得道的仙狐,不見得便有歹意纔是。”

“本來是時公子,隻是這名字獵奇特,我差點聽成是五百年前梁山豪傑鼓上蚤時遷了。”

時敬遷這時才覺悟過來,捂住嘴哭泣道:“非也,是冒辟疆作的,不是我。”

那女子莞爾一笑:“這不過是淺顯的酒,倒是被你喝出了美酒玉釀的感受。”

見時敬遷落水竟不掙紮,毫無反應,馮天玉便知何原因,未等冒辟疆把話說完,彆人已鑽進水裡,冇了影子,當他再出水麵時,托著時敬遷往湖心亭遊去。

董小宛道:“江南複明社義士,冒先生的名字江南何人不知何人不曉。”

董小宛欣喜,移身到時敬遷身邊,推了幾下,叫喊道:“時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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