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想看信?”
見到靜宜,葉鳳頃麵前一亮。
富保在外間候著,聽到他如許痛罵慕容烈,不敢吱聲。
靜宜笑眯眯從懷裡拿出一封信,在她麵前晃了晃。
可……
葉鳳頃披著外裳在銀杏樹下走來走去。
眼下,慕容放正在氣頭上,他故意為慕容烈說話,卻也不敢。
“多謝公公美意,本王不餓。”
“先餓他三天!誰也不準給他吃的!”
這必然是狗男人教她的!
富保弓著腰身站在一側。
為了獲得阿誰至尊無上的皇位,不知流了多少血,堆了多少白骨。
事關龍體,他不能就這麼乾看著。
皇權更迭,爾虞我詐,殺兄屠弟,血流成河。
“抓捕凶犯,為受害者鳴委曲,是兒臣的任務和任務!”
有那麼一頃刻間,慕容放好似在他看上瞧見了當初的先皇後。
慕容烈還跪在那邊。
“朕吃不下。”
他是天子,卻也是個父親。
叫他這個做父親的,如何措置?!
慕容放接過銀耳蓮子羹,隻吃了兩口,便又放下。
慕容烈還是跪在交泰殿的正門外,腰桿挺的筆挺。
關於這件事,抨擊慕容烈的人很多。
以是……
富保見著入夜,四下無人,給他送過來一碟點心。
“龍體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