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餓他三天!誰也不準給他吃的!”
“如果抓捕凶犯也有錯的話,那就請父皇賜死兒臣!”
“陛下感覺寧王殿下錯了,他便錯了。”
他受了葉鳳頃的恩德,現在腰不疼了,腿不酸了,走路也有勁兒了,天然是到處幫著葉鳳頃。
靜宜倒是利落的抽歸去,讓她撲了個空。
慕容烈這一跪就是五個時候。
更不會答應他們手足相殘!
姚淑婉回絕了。
富保遠遠看著這一幕,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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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想看信?”
“小王八羔子,就會給朕出困難!”
固然她很想讓姚淑婉進宮,替慕容烈說上幾句好話。
慕容放輕哼一聲:“行了,朕現在誰也不想見,去對那些侯在外頭的人說一聲,就說朕乏了,要歇息。”
“朕如何生出這麼個東西來!”
“陛下,您已經四個時候冇吃東西了,多多極少進一些吧。”
但……
“的確反了!”
慕容放隻是小憩了一下,便又在燭光下批奏疏。
滿朝文武的奏本他不能當看不見,兒子一向跪在外頭,他也不能當看不見。
“你如何來了?”
眼下,慕容放正在氣頭上,他故意為慕容烈說話,卻也不敢。
有那麼一頃刻間,慕容放好似在他看上瞧見了當初的先皇後。
看著還剩下大半的羹,感喟一聲:“陛下息怒,保重龍體。”
滿朝文武都說慕容烈是公報私仇,不念兄弟情分。
富保見著入夜,四下無人,給他送過來一碟點心。
雖說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他不該插手朝廷上的事。
慕容放被他氣得頭疼,伸脫手指按揉著太陽穴。
富保瞭解他的番苦心,端了碗銀耳蓮子羹上前。
立即有侍衛上前,拖起慕容烈,關到偏殿的鬥室子裡。
“哥讓我給嫂嫂送信。”
形單影隻。
如果慕容償還是恒王,或者位居太子,慕容烈如何和他鬥都不要緊,他這個當父親的不會有半點不快。
背影倒是透著倔強。
“如此這般下去,傷的是父子豪情啊!”
皇權更迭,爾虞我詐,殺兄屠弟,血流成河。
“朕對他,好生絕望!”
富保看他執意不接,感喟一聲,將點心收歸去。
正如他說的那樣,固然是春季,入了夜以後,氣溫驟降,寒意森森。
恰是因為這個,她冇給慕容放寫信。
她想替慕容烈申冤,但冇有進宮的令牌,也冇有天子的詔見,底子進不了宮。
丟開硃筆,起家走向殿門外。
以是……
“你可知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