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瞎子,是嫌錢少嘍?”聲音鋒利的丫環冷哼一聲,見自家蜜斯月眉緊蹙,立即又從袖中取出一錠銀子,重重砸下,“我這兩錠銀子休說是買下最後一個麪人,即便是買下你這全部麪人攤,也是綽綽不足!”
“按端方來便是,這等小事也要來奉告與我?”饒是代價百兩的青釉茶盞,在皓月口中卻與販子上兩文錢一個的黑陶碗無異。
皓月咬下糕點,卻無常日享用美食的歡愉神情。
方纔還不成一世的丫環,瞬時傻眼。
連一旁皓月,心中亦甚是無法,雖說這眼盲青年行事風格甚合她意,卻也害得她竟無用錢之地。
西江月麵色如常,若不聽她方纔言語,僅看那麵龐之上有害笑意,是不管如何都讓人生不出涓滴討厭來的。
“一刻鐘砸一樣東西?”皓月似是聽到天大笑話普通,鼻中嘲笑頃刻變作欣然大笑。
“姐姐還在怪我方纔未出言辯駁那離家蜜斯?”西江月用銀箸夾起一小塊水晶糕送到皓月嘴邊。
皓月嘲笑一聲,瞬覺有趣,更懶得與麵前這無知丫頭計算,“江月,我們如此乾站著,怪無趣的,還是去明月樓坐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