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歌回過甚來看看手裡的摺子,有些迷惑地說,“如何?這興建水利之事你也會感興趣?”
小允子取來一件黑灰色狐皮大氅給宇文歌穿戴好,服侍著宇文歌出了禦書房。
“朕不是安撫你,是至心的,改天朕把先帝遺墨找出來給你看,你就信賴朕了。”
司徒皇後微微一愣,旋即規複了崇高文雅的笑容,“皇上是不是忘了,前幾日說過每逢月朔十五必然來坤寧宮用膳。”
“冇錯,朕恰是師從鐘老,冇想到你對書法也很有研討。”宇文歌聽罷竟有些心潮盪漾,他字如其人,固然標緻卻貧乏豪宕之氣,有種陰柔之美,這一點太後曾經常常訓戒他,還拿出先帝的遺墨讓他多學習。但是他並不感覺帝王的字就非蒼勁有力不成,他更喜好鐘老溫潤的筆鋒,可他冇想到沈碧君不但看得出他師從鐘老,並且還看出他的字超脫靈動。這個丫頭彷彿老是在帶給他一絲欣喜。
宇文歌趕緊解釋道,“不是笑話你,是感覺你寫的風趣?”
沈碧君彎起眼睛,調皮地一笑,“那陛下可不準笑話臣女。”
“皇後請朕疇昔,莫非有甚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