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林雪作為一個先知，常常和這類邏輯題目打交道，這時候倒是聽懂了：“也就是說，你相稱於將來的陳曉雪向現在這個時候點投放的探針，但這個探針實際上冇有實體，你是一組資訊。”
“大抵是如許，不過要修改一下：虛空大災變纔是阿誰‘等號’，你跟我媽是按劣等號鍵的那隻手，”陳曉雪笑眯眯地看著這邊，“彆的您能彆說我是阿誰‘二’麼？真正的陳曉雪纔是‘二’，我是‘即是二’，我在這個算式的左邊。”
陳曉雪（好吧，或許現在我已經有態度有資格直呼她為曉雪了）做出一副受傷的模樣：“媽，您彆如許嘛，實在相處久了你就風俗有這麼個冰雪聰明的閨女了，你看，我大部分時候還是很聽話的，並且跟老爸一樣也曉得點虛空知識，現在你們必定用得上，當然更首要的是你們不感覺我特敬愛麼，這張臉我但是用了好大工夫才長成如許的，小時候閒著冇事兒我淨找電影明星的照片了，每天早上一照鏡子――誒，敬愛死了！”
“就是如許，以是彆希冀從我這裡獲得將來走向啊，終究成果啊甚麼的，我不曉得，我曉得的也不必然就會產生，畢竟一個算式不但獨一一個謄寫體例，豎式跟橫式就是兩種汗青走向，但終究答案卻都一樣，在這方麵，我這小半個將來人還不如我媽曉得的多呢。那甚麼，我們還是彆談這個話題了，我爸快睡著了。”
“老一代的無主天下刹時全被清空，然後虛空彷彿被格局化的數據庫一樣開端存放新的質料，”珊多拉看著我的眼睛，“一些天下得以從格局化中倖存下來，啟事僅僅是因為能和虛空生物沾上一星半點的乾係。這類事情，即便對希靈使徒而言，也實在可駭了點。阿俊，你對虛空的體味應當是最直觀的，你以為虛空會具有這類……這類偏向麼？”
我感覺這一刻統統人都是暈的，隻要珊多拉還能保持思慮，她看著我的便宜閨女：“也就是說，你隻是這個公式提早計算出來的預期答案，真正的計算還冇有開端，你的存在是建立在實際上的，直到虛空大災變真正產生前，你都不能影響到任何事情，你所做的統統，都會在宏觀上被修改過來――因為你這條算式還冇有展開？”
林雪咬著後槽牙說道：“好了，我們信了――現在我總算曉得為甚麼本身這麼想揍人了！”
我持續絞儘腦汁，很久才摸索著問道：“舉個例子，就彷彿在典範數學環境下，一加一即是二，虛空大災變通過對統統資訊停止重置，構成了一個統統諜報都被臨時歸檔的‘調和刹時’，這個環境下，兩個‘一’和一個‘加號’都被肯定了，那麼即便還冇有人按下‘等號’鍵，‘二’也已經作為既定究竟，哪怕它還冇呈現――我和林雪就是阿誰‘等號’鍵，而你就是阿誰即便冇有出世都仍然被必定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