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再次捅捅我的脖子:“阿俊,這也是你的氣勢。”
“也就是說,你宣稱本身是來自將來的陳和林雪的女兒,起首就值得思疑,”冰蒂斯扭頭看向自稱陳曉雪的女孩,固然說著質疑的話,卻也冇多少敵意,“起首,在這裡的人要麼是虛空生物,要麼是虛空衍生物,如何都跟天下本源沾邊,觸及到我們的環境下,天下是冇法產平生行汗青的,因為數據通量不敷,其次,告急停推也不成行――啟事同上,天下的製動體係冇這麼大功率,也就是說,從將來過來的個彆,壓根就不成能呈現在我們麵前,任何試圖變動我們這些人的汗青的行動會在產生之前就被修改掉,並且――是被虛空修改掉。”
林雪一咬牙:“說話說明白點,要不還是男女異化雙打。”
淺淺接著說了下去:“除了時候軸卡住以外,另有個結果就是產平生行天下,有一些天下佈局很奇特,它們能本身分化,每當時候軸呈現偏差,就會在偏差點產生一個拷貝,然後構成兩個天下,固然我冇在實際中這麼乾過,但用塔維爾的嘗試室摹擬過近似環境,根基上就是這兩種環境了,總而言之:既定汗青很難竄改,返回疇昔在操縱上是可行的,但返回疇昔以後再乾甚麼都是不成行的。”
這句話一出,連珊多拉神采都糾結起來,不管如何說,一向以來大師都還是感覺日子挺鎮靜的,可現在俄然曉得,本來本身在彆人眼中已經是一段必定的汗青,那可不如何好受。
撤退過程比預期的順利一點,因為林雪的預言才氣已經逐步從“滋擾”中規複過來,究竟上隻要她不針對某個奇葩少女停止窺視,才氣就不會遭到影響,行軍兵戈有個先知的意義是龐大的,出錯使徒底子不成能找到帝國軍撤退的途徑,我們老是能在他們的諜報探針到達前好幾分鐘就竄改航向,用大蜜斯的話來講,這類小事情太冇成績感了。
實在我們都很想立即搞明白這個奇奇特怪並且貌似對我們非常熟絡的少女到底是如何回事,但時候貌似已經不充盈了,這個紅色的宇宙正在崩塌,出錯使徒手中明顯把握著比我們略微高超一點的宇宙節製技術,他們對這個天下的常數粉碎速率超出設想――當然也有個能夠是這個天下確切太不穩定了,建立在碎片根本上的宇宙,大部分常數都位於相互衝突的邊沿,隻要有一根槓桿被粉碎,隨之而來的就是全部天下的連鎖崩潰――為了不至於因為這類扯淡的啟事再呈現喪失,我們隻能先帶著這一大群環境不太對勁但已經冇有威脅的深淵化戰艦分開這個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