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默略為沉吟後道:“我這幾日想體例查了查當年的案子,當年我們三家案子的主審之人是孫峮,可三法司經手之人各有分歧,當時的大理寺卿和刑部尚書已經告老回籍,不過現在的大理寺卿魏謙,當年乃是大理寺少卿,也算全程參與,現在的刑部尚書鄭懷興當時候是刑部侍郎,也對當年的案子非常體味。”
戚潯在她手背拍了拍, 以做安撫,“姐姐莫要擔憂, 我都要好了,姐姐如何來的這麼早?”
“這二人與忠國公友情匪淺,這些年來一向未曾換過衙門,到了現在將近告老的年紀,也算風風景光的解甲歸田,他們必然曉得當年案子有無訛奪。”
“冇有甚麼非常。”林巍奇特的道:“鋪子的仆人是老兩口,都年過半百了,男仆人叫張贇,女仆人姓賀,是四年前開的糕點鋪子,賣的糕點也不算金貴,但因味道不錯,在城南那幾條街上也算小馳名譽,他們口音都是本地人。”
戚潯應是,“我會記下來的。”
張伯應是, 看著戚潯的脖頸變了神采,“蜜斯受傷了!”
林巍指了指馬車裡,“王爺也來了。”
玉娘嚴峻的看著二人,她的身份甚麼忙都幫不上,想到他們身處險境,她心底隻要擔憂和畏怕。
戚潯這時才走到門口來看,見江默已經分開,不由猜疑產生了何事,一轉頭,卻對上傅玦幽深的目光,戚潯心中有鬼,自不敢對江默之事表示的過分體貼。
孫律瞧了一眼獵犬,“這是全然定案了?”
江默忍不住道:“張伯可還記得清楚?”
戚潯趕緊點頭,“不張伯,不說你這些年來如何迴護我,便說當年勢發之時,你雖未跟著去瑤華宮,可前後變故你曉得,這便已經萬分貴重了。”
“嗯,本日已經提審了劉元,明日你來衙門籌辦定案的驗狀。”
傅玦點頭,跟著進了堂中,戚潯忙往前院而去,可就在她走到幾隻獵犬之前時,那好端端的獵犬竟對著她狂吠了幾聲,這動靜嚇了她一跳,已經進屋的傅玦亦是幾步走回門口,待看到戚潯險險避開才放下心。
玉娘也一眼看到戚潯頸子上的白棉,忙上前來將她手拉住, “這是如何了mm?受傷了嗎?”
戚潯點頭,“劉元傷勢太重,還未提審,該當就在這幾日。”
戚潯一邊看卷宗一邊道:“他跟蹤了好幾個戲樓的樂工,目標鎖定康槐安以後,便與他搭上了話,而後用幾本譜曲做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