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是正月十六,長肅侯府要設家宴, 傅玦親了親戚潯掌心,意猶未儘地將人攬住,“不鬨了,再睡一刻鐘。”

傅玦一手抱著寧爰,一手牽著戚潯,衛泓則帶著寧綏走在前,玉娘和江默兩家人跟在後,一行人浩浩大蕩,漫行在燈宵月夕之間。

戚潯沉默半晌,“前兩日孫菱過來,她也提過,說宮裡派了得力的人去靜緣寺守著,但長公主復甦的時候未幾,現在也是不幸人。”

戚潯懶怠地睜眸,正想看看外間是何風景, 傅玦忽地從身後握住她的腕子, 連人撈回了懷中。

結婚八年,傅玦大權在握,年至而立,眉眼間鋒銳儘褪,更加沉穩若定,朝野間文臣武將隻當他城府萬鈞,敬他忌他,可在戚潯跟前,他仍如芙蓉驛初見一樣。

言畢又看向玉娘和錢甘棠,“我們一同去看看?”

玉娘他們簇擁著走上船頭,寧綏和寧爰想看卻又驚駭,搶先朝戚潯奔來,戚潯將兩個小娃娃護在身前,又幫寧爰捂耳朵,衛泓倒一臉泰然站在傅玦身側,傅玦便長臂半伸攏住三人,高挺的身量巍峨如山嶽。

最前麵的,是一對粉雕玉琢的男童女童,二人麵龐有七八分類似,都邁著小腿短朝戚潯和傅玦奔來,女娃娃冇走幾步,朝戚潯伸脫手,“孃親——”

推開房門時,雪色與寒意劈麵而來,傅玦站在戚潯身後替她攏了攏大氅,一錯眼,便見院門處走出去三道身影。

雪地裡,衛泓三人正在投壺,兩刻以後,竟是陸楨贏了彩頭,他興高采烈地找藺姝和寧爰做見證,錢甘棠見狀發笑不已,“這孩子還不知兩個哥哥讓他。”

寧綏對母親點頭,又轉頭去看身後的哥哥,衛泓便上前道:“昨夜落了新雪,弟弟mm晨起興趣大,孩兒便帶他們看嬤嬤們掃雪,張爺爺還給mm堆了一個雪娃娃,和mm一模一樣,看著到時候給父親母親存候了,孩兒便帶他們過來了。”

大人們在廳堂內說話,院子裡則響起孩子們的笑鬨聲,藺姝牽著寧爰,將昨日新得的手釧分給寧爰一隻,又幫她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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