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前次好端端在偏廳等待,本日的陸聞鶴可謂狼狽不堪,他被推搡著入偏廳之時,霍危樓正閒適的坐在主位上喝茶,見他被帶來,眉頭都未抬一下。

額上還留著霍危樓指節拂過的觸感,薄若幽心跳的有些快,麵上更有些微熱,她敏捷的低下頭來,無聲的搖了點頭,又重新找了紙,將能合起來的語句謄寫其上。

霍危樓哼一聲,“還需你教?”

陸聞鶴惶恐的點頭,“不知,鄙人不知,該說的前次已經說完了,鄙人不敢有半句虛言。”

陸聞鶴抬起眸子來,雙眸已有些發虛,“硃砂痣?硃砂痣就在她心口上,很美……美極了……我還……還畫過一副畫,我也是極愛好她的,我從未畫過女子,她是第一個……”

見他還如此惺惺作態,霍危樓俄然抬眸看了一眼內裡的天氣,“甚麼時候了?”

福公公說完一臉欣喜的望著霍危樓,好似夙願已了,霍危樓看的有些無法,這時,福公公笑意一淡朝外看了一眼:“不過,幽幽是何心機?老奴瞧她在侯爺跟前,無半分靠近之心,雖說不至於畏怕侯爺,可也不像對侯爺成心啊――”

陸聞鶴麵上青白一片,“便是……便是先細數她諸般不好,她彼時自愧急了,又知我善於詩詞,便令我教她,我略加點撥,再行誇獎,便令她更加對我五體投地,厥後,我便是令她做甚麼,她都情願。”

見福公公目光灼灼望著他,霍危樓亦直視著他,“莫要在她麵前胡言,我瞧她也是與傻子無二,遲笨的很,你知我身邊這些事,若當真有所定奪,亦要從長計議,哪是三言兩語便能說得清的?眼下我能做的也不過是護她一護。”

霍危樓走至她身邊,“幾近如我們所料,陸聞鶴的確找人代筆,而他與魏靈私會多次,處所也在福順街上,是他母親陪嫁的酒鋪。”

霍危樓不置可否的點頭,福公公又有些憂?,“這般晚了,明公子又多有不便……”

霍危樓冇好氣的擺手,“找個穩妥的人來治,再派人去梁記酒鋪和陸聞鶴家裡搜。”

福公公隻好回聲去叮嚀,兩個繡衣使將陸聞鶴帶去耳房看著,霍危樓坐了半晌,忽而感覺身邊空落落的,他想起薄若幽還在正廳,因而起家往正廳去。

此言戳到霍危樓把柄,想到這兩日薄若幽言行,霍危樓又覺腦袋生疼。

明顯,被點破他實在是乾才更令陸聞鶴驚駭,霍危樓冷著眸子道:“但是你調撥魏靈去買你的詩文和畫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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