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一寸金07
薄若幽回聲,跟在福公公和賀成身後走了出去。
更珍奇的藥材都在,卻恰好曼陀羅不見了。
“處”字還未出,鄭文宴話語聲已斷,因那藥屜以內空空如也,那裡另有一丁點曼陀羅的影子?
二夫人眉心皺起,還是點頭,“民婦所言句句失實,不敢瞞侯爺。”
福公公又問:“五爺可思疑二爺害了老夫人?”
“你去鄭文宸的書房,是去找鄭文宸,還是找你母親籌辦請封鄭文宸的摺子?”
福公公若先前那般問了一遍,老夫人死的那夜,鄭文安與夫人同住,其院內七八侍從皆可作證,而鄭文宸死的那夜,他佳耦二人到的最早,厥後也和大師一同往邀月閣去尋鄭文宸,如此一來,他們二人可被解除在外。
五爺鄭文安容色溫厚,進門便恭敬施禮,非常守端方的模樣。
霍危樓問完,二夫人肩背一縮,那是明晃晃寫在麵上的驚駭,“民婦……民婦不知,若說有誰與夫君有仇怨,倒也談不上,獨一的能夠便是爵位……”
霍危樓忽而這般一問,鄭文安眉頭一揚,彷彿有些驚奇,可他很快定下神來,“侯爺怎有此問?此話怎講?”
霍危樓卻在此時站起家來,“去藥庫看看。”
他順手極快的將四週五六個藥屜翻開,隻見內裡滿滿的放著人蔘、靈芝等物。
進了院子,鄭文宴指著院中左配房道:“這三間便是藥庫了,侯爺看,鎖還鎖著,就是鑰匙不見了。”
霍危樓目光如刀,一句話問完,鄭文宴麵上已生出一層盜汗,他咬牙道:“侯爺此問鄙人不明白,我當真是去找二哥。”
藥庫在侯府北側,因並不常用,全部院子顯得有些偏僻。
他彷彿全然不知情的模樣,福公公看了他一會兒,又看了一眼霍危樓,見霍危樓波瀾不驚的,便道:“五爺去吧,請將五夫人請出去――”
二夫人眼底生出驚駭來,“當時來不及想那是誰,便眼睜睜看著夫君從樓上摔了下來,就那般……就那般生生摔死在了民婦和瀟兒麵前。”
這般一問,二夫人忙抬起了頭來,她用力回想一瞬,眼神稍稍一亮,“他是在三弟妹以厥後的,她們也未曾一起過來,厥後久等夫君未至,他一邊命人去找夫君,本身也拜彆了,彼時他掌家,瑣事繁多,去那裡也不必與世人交代,民婦也不知他去了那邊,厥後小廝來報說夫君去了邀月閣時,民婦急倉促的往那邊趕,並未重視他何時到的,隻是感受上,應當是最後纔來……”